王科長深吸一口氣,最終決定報警,這事情捂不住的,一旦張安平選擇報警,那倒霉的可就是整個郵局了。
郵局內(nèi)有電話,王科長親自打電話給派出所的李揚所長,把事情說了一遍。
李揚所長聽到后都懵了,易中海此人竟然如此勇猛,敢貪污7800元,這可不是780元,他怎么就那么肯定張安平的父母不會回來呢!
張安平奶奶去世了,若張安平也死了,張振華夫妻不回來,那錢豈不是真成了易中海的了!
李揚立刻召集六個公安趕往郵局,拿到確鑿證據(jù),有易中海的簽名,便說道,“軋鋼廠還有二十分鐘下班,我們直接在四合院守株待兔?!?/p>
“是……”
六位公安立刻騎上自行車出發(fā)。
李揚看向王科長和老高,說道,“你們兩個也跟我過去,安平同志,你也跟著回去,爭取一個小時把案子辦成鐵案。”
張安平深吸一口氣,攥著拳頭暗暗自語道,“別人穿越都說什么諒解書,和解,我和解你大爺,我要你的錢,還要送你去大西北吃沙子,改造期間的工資也要給我還賬?!?/p>
一群人浩浩蕩蕩來到四合院,兩個人守在大門口后面,一個人躲在三大爺閻埠貴家,一人躲在張安平家,剩下的三個人都躲在月亮門后,不準任何人通風報信。
此時此刻,閻埠貴和中院的一些婦女兒童都被嚇的不輕,感覺這陣仗和逮捕敵特一樣了。
咱們院子進敵特了?
閻埠貴,三大媽楊瑞華,一大媽和二大媽以及最囂張的賈張氏都縮著腦袋不敢吭聲。
時間一點點流逝,院子里安靜極了。
此時,易中海帶著院子里兩大狗腿子賈東旭和傻柱笑容滿面的朝四合院走去。
路上,易中海笑呵呵的說道,“東旭,你不要著急,今晚上我找張安平商議一下,給你家讓出兩間耳房,他一個人住三間屋子也是浪費,到時候你每個月給他兩塊錢就行,反正他現(xiàn)在窮的都揭不開鍋了?!?/p>
賈東旭笑的嘴巴都快裂開了,他對東跨院的三間屋子都眼饞的流口水,易中海終于答應出手了。
“謝謝師傅。”賈東旭興奮的說道。
傻柱傲然說道,“一大爺,等候我跟你們一起過去,那悶頭驢如果敢拒絕,我給他兩巴掌就行?!?/p>
易中海滿意點了點頭,這些年他掌控全院,就是讓賈東旭養(yǎng)老,傻柱供血給賈家,順便當打手,誰不給自已面子,那就讓傻柱揍誰,然后自已再跳出來當好人,這種方法屢試不爽。
三人很快就來到四合院外,進門,閻埠貴不在門口。
“今天閻老摳竟然不在大門口守著,真是奇怪啊?!?/p>
哈哈哈哈……
三人紛紛大笑。
砰!
大門瞬間被鎖,東西廂房的公安立刻配合門后的兩個公安撲了上來,月亮門后面的三個公安也撲了上來。
易中海被連兩個公安按倒在地,雙手被銀手鐲拷在背后。
賈東旭被嚇的手足無措,躲到一旁不敢吭聲。
而傻柱頓時勃然大怒,大吼道,“孫賊,放開一大爺……”
說罷,傻柱沖向一個公安。
嘩……
轟?。?!
公安一手搭在傻柱的手腕上,身體閃避,一個過肩摔將傻柱重重砸在地上,石板都被震的塵土飛揚。
傻柱悶哼一聲,直翻白眼,半天爬不起來。
易中海急忙喊道,“你們干什么?我是易中海,95號院子的管事大爺,軋鋼廠的八級工!”
“抓的就是你?!崩顡P冷聲說道,“那個是誰?一起帶走,竟然攻擊公安,按襲警罪先拘留十五日再說?!?/p>
傻柱也被逮了。
賈東旭暗暗慶幸,還好自已躲的快,不然今天也要被抓。
易中海懵了,問道,“為什么要抓我?”
呵呵……
李揚冷笑道,“為什么抓你,你不知道么?先帶我們?nèi)ツ慵摇!?/p>
閻埠貴立刻小跑上來說道,“我是院子里的三大爺,我是小學教員,我與罪惡勢不兩立,我?guī)銈內(nèi)ヒ字泻<摇!?/p>
帶路黨是正確的。
閻埠貴帶著公安來到中院易中海家門口。
一大媽看著一大爺被手銬銬著,傻柱也被銬住,急忙問道,“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我男人和柱子可是附近出了名的好人啊?!?/p>
“原地站好不許動,進兩個人進屋搜查?!崩顡P沉聲說道。
一大媽慌了,屋內(nèi)可是有不少見不得人的東西的,比如截留傻柱和張安平的信件和那些匯款,兩家的匯款超過了9000!
她趁著所有人不注意立刻跑到后院把聾老太太攙扶過來。
聾老太太高高在上慣了,一來到中院,哪怕面對公安也臨危不懼,面不改色。
“幾位公安同志,小易可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爺,常年帶著院子里的人爭取文明四合院,在院子里尊老愛幼,深得鄰居喜愛,你們這么對待這樣一位工人,不覺得有問題嗎?”聾老太太霸氣質(zhì)問道。
李揚掃視聾老太太一眼,問道,“這里沒你的事,先去一邊,這案子可不小,若你也牽扯其中,恐怕就別想著養(yǎng)老了?!?/p>
聾老太太頓時毛骨悚然,連忙后退。
院子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默默看著,就連賈張氏都不敢撒潑打滾,畢竟以前院子里都是內(nèi)部解決,誰也不報警,真正面對這種殺伐果斷的公安時候,都害怕啊。
大概二十分鐘后,進去的幾個公安從里面搬出兩個大箱子,里面全都是錢。
一個箱子里竟然分出兩個隔間,其中一個里有錢有信,另外一個隔間里是錢和一些小黃魚,還有兩個小罐子古董。
“李所長,搜出來了,我看了三張信紙都是張安平父母郵寄過來的信和錢,信封都被銷毀了,只剩下信紙,因為涉及到隱私,我們也不好一一查閱。”一個年輕公安說道。
其實這些信件里摻了不少何大清給傻柱的信,只不過太少,只是三五個月郵寄一封信,但是每個月還是郵寄十塊錢過來的。
易中海頓時渾身一軟,跪在地上哀求道,“安平,我是在幫你存錢啊,你一個孩子拿這么多錢我不放心,我是一大爺,肯定要照顧院子里孩子的,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你不要誤會啊?!?/p>
呵呵呵……
張安平冷笑道,“我和奶奶沒錢吃飯的時候你不把錢給我,我沒錢上學的時候你不把錢給我,你替我存錢?等我餓死了燒給我?你以為我是傻子,會相信你這種鬼話!”
李揚揮手示意道,“把易中海和他媳婦帶走,至于信和錢也先帶回去當作證物,等拍照存檔后再交給張安平小同志,安平你放心,今天就能結(jié)案,明日送去法院審理,最遲三日就能送他去打靶。”
易中海瞳孔一縮,好不容易才成了八級工,現(xiàn)在院子里的名聲也是如日中天,怎么能去打靶呢!
“安平,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啊,你不能這么對我啊,你忘記你們沒錢的時候一大爺是怎么照顧你們奶孫兩個的么?\"易中海急忙喊道。
張安平不屑的看了易中海一眼,隨即說道,”公安同志,我要求易中海今天晚上之前把我父母郵寄給我的本金和利息全部交給我,我家里已經(jīng)就剩下一毛錢了,一點存糧也沒有了?!?/p>
”這是應該的,拍照存檔,這邊有郵局的兩位工作人員會幫你計算易中海到底欠你多少錢的?!袄顡P說道。
王科長生怕張安平追究他們郵局的責任,連忙說道,”應該的,安平同志,我們一定竭盡所能,不讓易中海少賠償你一分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