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很晚了,先睡吧?!?/p>
金凜剛才在屋里哄崽崽睡覺時,外面的動靜也都聽見了。
喬西西白天一直都沒能喘口氣,但她得知緋力他們來了之后,一點都不累了。
“我不困,陪我吹會兒風?!?/p>
金凜走到她身后將她輕輕擁在懷中,將下巴輕輕的壓在她發頂,聞著她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氣,舒服得渾身上下的毛孔都張開了。
“在想什么?”
喬西西懶懶的往他身上一靠,感受著他蓬勃有力的心跳,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安心。
“下午我還愁著部落里還有那么多幼崽跟年老的獸人要養呢,擔心我們的人手不夠,這不,緋力父獸就帶著白銀部落的獸人來了?!?/p>
她轉過身,微微抬著頭,湛藍色的眸子含著欣喜的笑容望著他。
“所以,我很開心。”
金凜垂眸,看著她如花的笑靨,鎏金色的眸子越發的深邃,落在腰間的大掌就像是滾燙的烙鐵,燙得喬西西下意識的避了避,但很快就被他抱了回來。
“嗯,我也開心,西西,我好想你。”低沉沙啞的嗓子就像是羽毛,在喬西西心口撩撥。
他雙手突然用力把她抱了起來,吻住了她上揚的唇角。
喬西西低呼一聲,圈住了他的脖子任由他一點點的加深這個吻。
金凜將她攔腰抱起,轉身進了另一間石屋,將她抵在屋門,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聲音帶著一絲委屈和控訴。
“之前那海島,你身上都是他們的氣息?!?/p>
喬西西看著他那雙蒙著一層薄霧的眼眸,心里一片柔軟,這樣子,真的跟崽崽跟她撒嬌時很像啊。
她纏繞在他剛勁有力的腰身上,調皮的在他唇上舔了舔。
“那,今晚補償你?!?/p>
鎏金色的瞳孔在頃刻間被欲色充盈,不再壓抑自己,雙手將她扶住,狠狠的吻了下去……
夜色撩人。
這一撩就是一整晚。
這一次,竟是金凜先服輸倒下的。
指腹若有似無的在那兩條肌理分明的人魚線上徘徊。
金凜眉眼深深的看著她,唇齒微張,輕輕的喘息。
“西西……”
喬西西指尖一頓,緩緩俯下身看著他,眼角都是愉悅的風情,“今晚夠了嗎?”
金凜扣住她的手拉到心口,“西西覺得呢?”
喬西西輕笑一聲,在他唇角親了親,“我說沒夠,你…還可以嗎?”
話音未落,她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就被他壓在身下,“那就給你要到夠為止!”
喬西西不知道的是,靈泉里的嫩芽突然竄出了一節更長的嫩芽。
空間里已經被激活的田地像是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白光,原本種植在地里的草果跟紫地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拔高。
“安安,雌母跟金凜父獸還沒有睡醒呢,我們等一下再進去好不好?”
喬西西聽見門外的動靜睜開了雙眼。
昨晚玩兒得有些放縱了,一直到天快亮了兩人才睡了過去。
她坐了起來,轉眼看向還睡得香甜的金凜。
奇怪了,這兩天金凜怎么起的一回比一回晚。
他可是能跟獸人大戰一晚都不合眼的高階獸人啊!
不過喬西西沒有叫他,想讓他多睡一會兒。
她起床洗漱后出了石屋。
汐芽正要帶著虎崽崽去玩兒,身后就傳來喬西西開門的動靜。
“雌母,你醒了?!?/p>
“嗯,肚子餓了嗎,雌母去給你們做早飯?!?/p>
喬西西從她手里接過虎崽崽,她從回廊看下去,喬冽他們都起來了,正在院子里往外搬石頭。
虎崽崽撲進喬西西懷里,抓著她的頭發就要往嘴里塞。
喬西西趕緊制止了。
“安安,雌母說過,頭發是不能吃的?!?/p>
“不用了雌母,桑澤父獸已經在做了?!?/p>
“其他父獸呢,他們都回來了嗎?”
隼梟父獸回來了一次,看見雌母還在睡覺就又出去了,說是要跟白銀部落的獸人去打獵,緋焰父獸在內城外面,帶著好多大雄性在修補部落的房屋。
喬西西想到自己說好早上要到內城外去的,也不敢耽擱,帶著汐芽他們下樓打算隨便吃點就出去了。
“雌母。”崽崽們看喬西西醒了都朝她看來。
“我去看看早飯好了嗎?”
桑澤聽見動靜從廚房里走了出來,“西西,早飯已經好了?!?/p>
喬西西招呼著崽崽他們吃東西。
“喬冽,喬昂跟巧巧呢?”
“緋焰父獸一早就帶他們去找緋力祖父了,說晚些時候才會回來。”
喬西西跟崽崽們吃飽后,抱著虎崽崽到了樓上,她正要打開屋門,金凜就從屋里走了出來。
“金凜,你醒了?!?/p>
金凜臉上帶著歉然的神色,“是我睡太晚了?!彼膊恢涝趺椿厥?,這兩回陪著西西睡覺,竟睡得很沉,就連以往的警惕都沒了。
喬西西俏皮的眨眨眼,“肯定是昨晚累壞了,我一會兒跟桑澤去內城外,崽崽們就拜托你了?!?/p>
金凜接過虎崽崽點點頭,“嗯,小心些?!?/p>
“嗯?!?/p>
在虎崽崽白嫩嫩的小臉上親了親后,喬西西轉身下樓。
“現在部落里還沒有重建好,你們要去什么地方得提前跟金凜父獸說知道嗎?”
崽崽們乖乖的應聲,“知道了雌母。”
喬西西跟桑澤往外面走,兩人身影消失在崽崽們的視線中時,桑澤突然快步走到喬西西身后將她抱住。
但因為他動作過于倉促,差點就把喬西西撞到地上。
“西西小心!”
好在他反應迅速,把喬西西撈進懷里。
喬西西有些詫異,錯愕的望著他。
“桑澤,你這是怎么了,是忘拿什么東西了嗎?”
桑澤看著她那一張一合的紅唇,就像是熟透的紅果果一樣誘人。
他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喉結滾動讓他的呼吸都變得粗重。
喬西西也是經過事的人,桑澤的反應她都看在眼里。
雖然他白天跟晚上就跟兩個人似的,但白天的桑澤太過單純,澄澈,有些事她也不會刻意去做,就連像現在的擁抱,都是極少的。
“西西,我,我……”
話還沒說出口,桑澤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但好在他是黑皮,不太看得出來。
但那雙毛茸茸的耳朵高高的豎起,一抖一抖的,喬西西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輕聲引導,“桑澤,你想跟我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