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野狼穿過山林,直奔馬家屯的方向而來。
在狼群后方,有位黑衣人遠(yuǎn)遠(yuǎn)跟著,不仔細(xì)觀察很難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
陸青青在山林間蕩漾著前進(jìn),距離越近,聽到的狼嚎聲也越真切。
終于在一場雙向奔赴的努力下,他們相遇了。
陸青青看著約有上百頭狼群的隊伍,暗自嘖舌,若是讓這群狼下山,馬家屯的損失小不了。
不過既然遇到了,那,陸青青拿著迷藥笑的很邪性。
就看看這群狼的抗藥性幾何嘍。
如果抗不住她的迷藥,那就說明這群狼與馬家屯無緣,陸青青會把它們收進(jìn)空間當(dāng)備用糧。
等哪天真的缺肉了,就用狼肉頂上。
陸青青想到就做,立刻在狼群上面撒迷藥,一把又一把的迷藥被她撒下。
一只又一只野狼倒下,陸青青的速度很快,前后不到兩分鐘,陸青青的迷藥就撒了全場。
當(dāng)最后的頭狼倒下后,陸青青蹲在樹上笑的像是偷了腥的貓。
后方黑衣人并不知道狼群倒下,還在不緊不慢的趕路。
走了幾分鐘,這才覺得不對勁,為什么沒有聽到狼嚎了?
難道狼群也知道隱藏行蹤了?
陸青青本就猜測有人控制群狼,所以她把狼群放倒后,并沒有急著殺狼收尸。
陸青青繼續(xù)游走在林間,放開精神力仔細(xì)搜查四周的情況。
她還沒發(fā)現(xiàn)黑衣人,先聽到了一段難聽的笛聲。
大晚上在山里吹笛子,還吹的那么難聽,誰啊?病挺重啊。
陸青青帶著好奇靠近,當(dāng)看到對方黑衣黑面時,還有什么不懂的。
好家伙,終于讓她逮到了正主,那還有什么好說的,陸青青直接一把迷藥送上。
正在吹笛子的黑衣人一個深呼吸可不得了,直接表演了一個頭重腳輕,重重摔倒。
陸青青看的好笑,上前撿起笛子觀察,這是一件骨笛,看著有點瘆人。
再看看黑衣人,陸青青把人五花大綁后撕掉黑巾一看,發(fā)現(xiàn)是位姑娘。
長相嘛,說不上好看,但是也不丑,就是個子不怎么高。
陸青青沒有急著審訊她,她直接把人吊在樹上,然后走向群狼。
來都來了,還是貢獻(xiàn)上狼皮吧。
趁著現(xiàn)在殺狼還不違法,陸青青可不得多殺點收進(jìn)空間啊。
萬一哪天再穿越了,這些狼皮狼肉也是很好的儲備物資。
百十頭狼,陸青青殺狼放血收尸都花了個把時辰,光是狼血都收了十幾盆。
忙完后陸青青累的坐在樹下喘粗氣,再抬頭看看樹上吊著的女人,陸青青氣順了。
喝了一杯靈泉水,陸青青把地上的血痕處理掉,這才上樹把人提下來。
本著遇到了不放過,陸青青兌換了一張真話符拍在女人身上,這才拖在地上下山。
是的,就是拖在地上,一路上灌木石頭樹根等東西可勁的招呼女人。
等到陸青青走下山,女人渾身是傷,看著可慘了。
巡夜的漢子看到有人下山,趕緊對暗號,對完暗號這才上前接應(yīng),看到凄慘的女人嘴角直抽。
“青青啊,這女人誰啊?”
“不知道,我發(fā)現(xiàn)她控制著狼群往山下來,就把人綁了。”
陸青青四下看看,“大隊長在哪兒?還在大隊部嗎?”
“還在大隊部呢,我送你過去。”一位漢子上前提起女人,示意陸青青跟上。
陸青青也不客氣,背著小手跟在后面,路上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
來到大隊部,馬宴山果然還在大隊部忙活著呢,那位兵哥哥也在。
看到漢子提著一個黑衣人進(jìn)來,大家挺好奇的,不等開口就看到了一臉悠閑的陸青青。
“妹子,你怎么還沒休息啊?”馬宴山站起身,“睡眠不足會影響長個,妹子啊,你就不擔(dān)心長不高嗎?”
陸青青抬手比劃一下自己的高度,一米六幾,放在這年頭不算矮。
不過放在馬家屯這幫人高馬大的人里面,確實不高。
“大隊長,我這不是有事嘛。”陸青青指指黑衣人說道:
“我在山上發(fā)現(xiàn)的,當(dāng)時她正吹著骨笛驅(qū)動狼群下山,我就把人給綁了。”
說著陸青青拿出骨笛,“你認(rèn)識不?知道哪兒的人會用這種骨笛嗎?”
馬宴山上前接過骨笛反復(fù)研究,這玩意看著有點眼熟,一時也想不起在哪見過。
那位兵哥哥也走過來查看,同樣好奇的不行。
“這人趕著狼群準(zhǔn)備去哪?”馬宴山問。
“來咱們屯子啊。”陸青青坐到椅子上,那隨意的樣子好像在說一件很小的事。
馬宴山等人聽的心里一咯噔,來他們屯子做什么?
是奔著他們屯子里來的,還是奔著其他人來的?
馬宴山只覺得腦袋有點大,真是一個多事之秋啊。
“她什么時候能醒?”馬宴山問。
“潑盆冷水就醒了。”陸青青的話音落下,提著女人過來的漢子立刻出去打水。
冷水他們屯子可不缺。
就像陸青青說的那般,一盆冷水下去,黑衣人醒了,醒來后只覺得渾身疼。
好一會才回想起昏迷前的事,黑衣人瞬間瞪大眼睛,快速掃視一圈。
當(dāng)她看到馬宴山的臉時,眸子大了一個度,顯然認(rèn)出了馬宴山的身份,也想到了身處何地。
“你認(rèn)識我?”馬宴山瞇起眼睛,他可沒有錯過黑衣人看到他后的反應(yīng)。
但是馬宴山可以確定,他不認(rèn)識這個黑衣人。
“認(rèn)識。”黑衣人說完一咬舌尖,“你是馬宴山。”
好家伙,咬舌尖也沒用,還是管不住嘴,黑衣人臉上出現(xiàn)驚恐,她這是被人控制了?
到底是什么手段,居然能控制住她的嘴,讓她的嘴說不出假話?
“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馬宴山拿起筆在紙上記錄,旁邊的兵哥哥疑惑的看向著馬宴山,這么問有用嗎?
“我叫奈良子,是倭國人。”
馬宴山的手頓在那兒,倭國人,好大的膽子啊!
“你怎么會用笛子驅(qū)動動物?”馬宴山問,他是一點也沒懷疑陸青青話里的真?zhèn)巍?/p>
問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問的奈良子懷疑過馬宴山就在現(xiàn)場,還親手把她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