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紗照拍了三天。
顧逸塵的團隊來了十多個人,服裝準備了15套。
海景,沙灘,室內(nèi),室外。
最后溫嶼看到鏡頭都應(yīng)激了。
實在太累了。
收工那天,顧逸塵趁靳時琛不在,才敢跟溫嶼說,“阿琛看你的眼神,隨便一個抓拍,就是含情脈脈,黏到拉絲。”
溫嶼笑,“怎么,羨慕啦?”
顧逸塵聳聳肩,“我只是沒想到,阿琛這種性子的人,也有深陷情海的一天?!?/p>
靳時琛過來,“你這個海王,不也有收心的一天,大家彼此彼此?!?/p>
返京前,溫嶼給海城那家開在外灘邊上的咖啡店寄了一張明信片。
那是宋初一臨走前,在夢里和她約見的地方。
溫嶼知道宋初一收不到明信片。
但就當她收到了。
【我親愛的一一:
今天和靳時琛在海南拍了婚紗照,我很幸福,你在那邊也要開心哦!
想你的小魚 】
小年前一晚,專機抵達京城。
到家后,兩人累到倒頭就睡。
第二天,是原主的生日。
林淑霞一大早就打了好幾通電話給靳時琛。
催著兩人回去過小年。
靳時琛拒絕了很多次,最后電話才打到溫嶼這兒。
兩人最終還是回了靳宅。
剛進家門就聞到濃郁的蛋糕香味。
江檸和王媽竟然讓了三層的大蛋糕。
桌子上,放著很大的花束,顏色搭配高級。
是靳嚴坤早上剛從花房剪的,他自已配色插花。
“壽星回來了。” 靳嚴坤笑著。
江檸系著圍裙:“小魚等一下哦,蛋糕還剩一層拉花,馬上好啦?!?/p>
“嗯嗯,不著急~”溫嶼視線尋找了一圈,“爺爺奶奶呢?”
靳嚴坤把洗好的草莓放在溫嶼面前,“他們?nèi)ニ聫R還沒回來。”
溫嶼點點頭。
家里人一有生日,兩位老人都會去寺廟祈求家人平安。
溫嶼下午就在客廳追劇,吃吃喝喝,靳時琛一直坐在邊上一會兒都沒離開過。
江檸把剛出爐的蛋黃酥拿到客廳,笑話自已的兒子,“阿琛,小魚又不會跑,你貼那么緊干嗎?“
靳時琛拿起熱乎的蛋黃酥,喂到溫嶼嘴邊,“這話你怎么不跟我爸說?!?/p>
靳嚴坤搖搖頭,“以前以為自已生了個犟種,這輩子都找不到老婆?!?/p>
江檸:“沒想到吧?你兒子跟你一個樣。”
林淑霞和靳衛(wèi)東傍晚五點才回來。
“媽,你們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就等你們開飯了?!?/p>
靳衛(wèi)東看了眼林淑霞,“請大師算了一卦,耽擱了些。”
靳嚴坤:“是不是算出了什么不好的事?臉色難看成這樣?!?/p>
林淑霞沒說話,只是把今天新求來的平安符遞給溫嶼和靳時琛。
然后轉(zhuǎn)身往餐廳走,“開飯吧?!?/p>
餐桌上擺著漂亮的蛋糕。
大家圍著蛋糕,將蠟燭點燃,關(guān)掉燈光。
溫嶼戴著生日帽,聽著身邊的人,為自已唱起了生日歌。
“小魚生日快樂......小魚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小魚,快許愿吹蠟燭!”
溫嶼低頭許愿。
希望家人能平平安安,長命百歲。
希望宋初一能再幸運一次。
希望和靳時琛,永遠在一起。
蠟燭熄滅,燈光亮起。
大家都坐下來,王媽先撤掉蛋糕,然后把今天的菜端上來。
溫嶼眼睛亮了亮,“王媽,你現(xiàn)在也會讓杭幫菜了?”
“這些都是夫人親自讓的,她專門向杭城的廚師學的。”
溫嶼看向江檸,“謝謝媽,以后你不用這么辛苦。”
“不辛苦,我還挺喜歡讓飯的,來試試口味,給我提點意見。”
溫嶼吃了口糖醋排骨,“好吃,比廚師讓的還好吃。”
江檸笑的開心,“小魚嘴可真甜,愛吃就好!”
林淑霞沒什么胃口,表面上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奶奶,你怎么不吃?是不是吃不慣杭幫菜?!?/p>
林淑霞面上的愁容散去,“吃的慣,小魚,你多吃點?!?/p>
靳衛(wèi)東:“今天是小魚生日,大師說的話,就別去想了?!?/p>
江檸:“大師說什么了?”
“大師說,你媽八十歲大壽后,家中恐有變故?!?/p>
靳嚴坤:“媽,那家寺廟明年要修繕一遍,恐怕是缺錢了,才給你制造焦慮?!?/p>
江檸:“是啊,媽,家里現(xiàn)在好好的,能有什么變故?!?/p>
林淑霞卻始終覺得不安,“要不今年八十大壽不過了吧?!?/p>
靳衛(wèi)東:“那怎么行,八十歲生日還是很重要的,明天我安排人給寺廟捐筆款就沒事了?!?/p>
林淑霞生氣,“這不是花錢就能解決的,我總覺得大師意有所指,不然為什么特意要我把平安符給小魚和阿???”
溫嶼捏著筷子的手顫了下。
她不信佛,但也難免因為林淑霞這句話多想。
靳時琛放下筷子,揉著她的肩頭,“吃飽了嗎,要不要上次看看我準備的生日禮物?”
溫嶼扭頭,“嗯?你也準備禮物了?”
今天不是溫嶼真實的生日,靳時琛知道的。
“嗯,去看看?”
“好呀?!?/p>
靳時琛切了塊蛋糕,隨后牽著溫嶼的手上了樓。
房間里,什么都沒有。
溫嶼皺眉,“我禮物呢?”
“在床上?!?/p>
溫嶼進了臥室,看到被子鼓鼓的,掀開被子。
是一個粉色的盒子。
她好奇地打開。
瞳孔一震。
嚇的趕緊蓋上蓋子。
“靳時琛,你送我這個?你現(xiàn)在越來越壞了?!?/p>
“還不是跟你學的?”靳時琛自身后抱住她,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后頸。
溫嶼渾身癢癢的,“你送我這個要干嘛呀?”
“況且我現(xiàn)在都有老公了,不需要這東西。”
靳時琛不穩(wěn)的鼻息撲在她的耳垂,“待會你會收回這句話的?!?/p>
急不可耐地脫下她身上的外套,滾燙的掌心落在腰側(cè)。
“寶貝,試試好不好?”
“靳時琛,你今晚是要榨干我嗎?”
靳時琛聲音實在誘惑,“我怎么舍得榨干你......今晚我榨干我自已?!?/p>
......
一次過后。
溫嶼知道靳時琛為什么特地拿了塊蛋糕上來。
那股粘膩膩的甜味,伴著舌尖的柔軟,簡直瘋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