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我就跟你說了,區區一個方家,對外號稱九岳圣族,但在我煉丹師公會面前,根本什么都不是!”
“這位方家主若是守規矩還好,否則只怕連她也出不來!”
煉丹師公會大堂,云海波見葉逍遙母子遲遲沒有出來,更加底氣十足地說道。
“真……真的嗎?”陸雪琪還是有些底氣不足地說道。
剛才在方雨落的威勢下,他是真的準備去跪在公會門口了,卻被云海波把她叫了過來。
畢竟在云海波看來,陸雪琪若真是跪了,他也同樣丟臉。
雖然還是有些忌憚方雨落的身份,可是等了這么久,里邊還沒動靜,他也越來越自信了。
“這是自然,你就等著吧,那個葉逍遙若是能僥幸不死,一會我必定要他跪在我面前給我道歉!”
“是嗎?”而就在云海波滿臉得意之際,葉逍遙已經走了出來。
跟在他身后的還有聶天行和燕旭一眾人等。
云海波見狀,連忙抱拳行起禮來,“見過聶總領,我這么小點事還打擾到你老人家清修,實在不該!”
“見過聶總領!”其他眾人也紛紛行禮。
煉丹師公會武者的身份不如會中的煉丹師,那也是指同階而言。
聶天行作為此間分會的武者總統領,其地位堪比副會長,不僅眾人敬畏。
像云海波這樣的天才也只有拍他馬屁的份。
但現在的葉逍遙卻已經走到他的面前,“剛才你說要我跪下給你道歉的?”
剛剛處理好手上傷勢的云海波還來不及進后院,哪里知道里邊發生的一切。
此刻還以為是聶天行把葉逍遙押出來示眾處罰,以正煉丹師公會的威名。
當即冷笑道,“原本我大人有大量,你若是肯跪下給我道歉,我也就原諒你了!”
“可是你的事既然驚動聶總領,只怕就不好……”
可是云海波話未說完,葉逍遙已經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
咔……咔……
一陣骨骼脆響中,膝蓋粉碎的云海波瞬間跪倒下去。
啊……啊……
鉆心巨痛傳來,云海波忍不住發出慘叫,他抬頭看著葉逍遙,眼中滿是震驚與不解。
“是這樣的跪嗎?”葉逍遙俯視著云海波,冷哼道。
但此刻所有人震驚之余,把目光都落在聶天行的身上。
現在葉逍遙可是當著他的面行兇。
聶天行也是眉頭緊鎖!
之前,秦會長傳訊只有一句話,葉逍遙是圣丹師,需以貴賓之禮待之!
作為煉丹師公會的武者,他太清楚圣丹師這三個字的份量有多重。
“聶總領……”看對方遲遲沒有動作,云海波也催促起來。
但聶天行卻是冷禮云海波一眼,隨即冷哼道,“云海波明知陸雪琪與方家少主有婚約在身,卻為了些小利與其交往甚密,有辱煉丹師公會聲譽,從即日起,逐出煉丹師公會!”
啊……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
誰也沒有想到,葉逍遙這般動手,最終被處理的居然是云海波。
雖然這事上,云海波的確有不妥之處,但他代表的可是煉丹師公會啊!
但他們哪里知道,今天這事處理不了葉逍遙,又要維護煉丹師公會的尊嚴,唯一的辦法就是不讓煉丹師公會與云海波扯上什么關系。
葉逍遙聞言,轉身微微一笑,“替我轉告秦會長,這份人情我葉逍遙記下了!”
此言一出,在場之人這才反應過來。
是啊,這葉逍遙可不是普通人,他可是九岳圣族的方家少主。
顯然,煉丹師公會這是在給方雨落的面子。
畢竟方家每年可是要煉丹師公會買上不少的丹藥,為了區區一個云海波得罪一個財神家族,這可是不理智的事情。
只是方家這位少主一回來就這么張揚跋扈,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方雨落也是目光一凝!
顯然她也有些自我懷疑,她雖然自信家族在葬天城根基深厚,但好像也沒到讓煉丹師公會這么謙讓的地步吧。
“不……不……”而此刻回過神來的云海波連連搖頭。
他知道,一旦被逐出煉丹師公會,他這一生的命運將會被改寫。
“我要見會長,我要去找會長……”云海波說著,已經顧不得雙腿被廢,直接向著后院爬去。
而此刻的葉逍遙也從母親給的儲物戒指中找到那封與陸雪琪的婚書。
“這是你我的婚書!”
說著,葉逍遙手中靈力閃爍間,婚書已經化著一縷黑煙消失不見。
“這……這……”陸雪琪神情瞬間復雜無比。
在她看來,方家少主多半已經兇多吉少,她傍上云海波這位煉丹師公會天才,未來前途無量。
可是誰能想到,方家這位少主回來了。
而且更沒有想到,方家的勢力遠遠超乎他的想象,居然已經強大到連煉丹師公會都要妥協的地步。
雖然煉丹師公會這種妥協,很可能是方雨落給了他們什么好處,但這仍然是陸家不敢奢望的。
可是雙方一見面便鬧成這樣,陸雪琪根本不知如何回應。
當然,葉逍遙也不在意她的回應。
做完這一切后,便與方雨落一起走了出去。
“逍遙,之前你在煉丹師公會后院發生了什么,他們沒有為難你吧!”四下無人,方雨落這才問道。
雖然對于仙帝少女的秘密不能暴露,但看到母親對自己這般關心,葉逍遙到也沒想再隱瞞什么。
“之前我在北域的時候收了一個記名弟子……”
葉逍遙當即把事情大致講了出來。
但卻聽得方雨落眉頭緊鎖。
在北域能收一個煉丹師分會的會長為弟子,還只是記名弟子,這就已經夠離譜了。
現在你還在葬天城的煉丹師公會給所有煉丹師講解丹道?
你是圣丹師嗎?
“哇,逍遙你真厲害,不過你丹道造詣這么高的秘密,一定不要對其他人說,否則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縱然心中千般不信,但方雨落還是含笑說道。
只是她看向葉逍遙的眼神中又多出幾分心痛。
她知道,一定是兒子這些年在外邊生活太過困難,才養成這滿嘴謊話的習慣。
但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造成的,所以他不能責怪兒子,只是讓他不要對外說起,怕別人笑話兒子。
如今看來,大概是煉丹師公會對于方家還有幾分顧忌,今日之事才這么過去的吧。
“家主,幾位族老請你和少主去大殿!”
不過母子二人剛回到方家,便有下人來報。
“家主,你剛才走得急,現在回來了,我們還是先完成這家主之位的交接吧!”
兩人剛進入大殿,三族老站起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