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笑笑說“沒事,我理解,其實你們守著還好,要是出點什么事,我還不至于說不清楚不是。”
她也不多說,就打開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你確定這資料是齊全的嗎?”
這兩個人都有些懵了,什么叫做齊全的,他們可沒有動過這里面的任何東西。
林凡再次開口說“我的意思是這資料可能不齊全,但是我也只能把這里面的東西翻譯完。”
至于不齊的那部分,或者是遺失的那部分,那她也無能為力了
這也是前面好幾個翻譯大拿覺得不對的地方,只是沒有她說的那么明確而以。
資料不多,應該是一份衛星的某個部分的設計資料,說不定還是通過不正當途徑傳回來的。
只是有些專業術語比較難而已,不過林凡因為懷孕,沒有事干就把空間里面的書都看得差不多了。
當然也有這方面的書籍。
林凡翻譯倒是沒有花多長時間就翻譯完了。
她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又喝了杯從熱水瓶子倒出來的靈泉水后。
想了想又坐了下去,拿了兩張紙出來,把翻譯到的一部分內容用圖紙給畫了出來。
然后有些數據她還是用意識翻到空間那本關于衛星的這一個部分的圖紙用鉛筆給標了出來。
最后用鉛筆在圖紙最下面寫了一行小字“我理個人理解好像是這個樣子,不對請見諒。”
然后把圖紙折好夾了進去,把資料全部裝進文件袋里面裝好。
“同志,好了,希望對你們有手,”
說完用手反過去捶了捶酸痛的腰,一下子坐這么久,確實辛苦。
“謝謝林同志,我們會如實反應上去。”
說完他們拿著東西開門走了出去,因為穿的是便衣,所以在大院里面沒有多少個人看出異樣。
鄭宇杰一見林凡扶著腰出來“媳婦,怎么樣,累了嗎?”
林凡點了點頭,“你扶我回房間躺一會吧!”
鄭宇杰連忙扶著她往樓上走去。
吃了幾塊餅干喝了杯奶,就躺下睡了。不一會就睡著了。
鄭宇杰下樓來,鄭爺爺問“沒什么事吧?”
鄭宇杰搖了搖頭,“可能是坐的久累了,現在睡著了。”
鄭爺爺也知道,國家需要幫助,誰都沒有理由拒絕。
還有兩天就過年了,大院里面都飄起了一陣的香味兒,現在上面說建國后不準成妖,不準封建迷信,所以放鞭炮和貼對子什么的都不敢搞。
也不敢敬鬼神拜祖宗。
但是這么個喜慶的日子里,還是有不少人家會炸一些丸子過年吃的。
鄭家也不例外,因年三十晚劉姨要回她自已家過年,得放她幾天假,所以就要做好的硬菜如“紅燒肉、紅燒豬手、炸素丸子,肉丸子,炸魚塊,麻辣海鮮干等。”
鄭家還讓劉姨鹵了兩副豬下水。
“炸了些麻花,糯米條,江米條等過年待客。”
雞的話就什么時候想吃了就什么時候更新鮮。
其他的人家大多數會炸蘿卜丸子之類的,畢竟這個時候油都是限量的,肉更是得有肉票才給買的到那么一斤幾兩的。
林凡聞到香味,都想吃炸雞了,可是沒有機會能再從空間里面抓雞出來。所以也只是想想了。
年三十這天大家才開始放假,像醫院這些特殊部門還要輪班的,鄭南平每年都年前一兩天回來打個轉,過年都要跟部隊里面的人一起在部隊過的。
年前還得代表部隊去慰問一些有功之士。越到這樣的節日他越忙。
年三十的年夜飯,鄭家除了鄭南平這個大家長沒有回來,其他人都在。
有紅燒肉燒土豆、小雞燉蘑菇、炸丸子、蒜蓉白菜,清炒白蘿卜、酸菜油渣餃子(當然是酸菜多油渣少。)鹵豬下水和雞雜炒酸豆角。
拼夠了八個菜。
拼夠了八個菜,比起很多人家過一個年才能買一斤肉的,且還要把這一斤肉分成好幾天的人家來講,已經好了不是一星半點了。
有很多人家都不會用土豆蘿卜來做菜,因為土豆也是要做為粗糧來吃的。很多時候會跟玉米渣子或糙米一起煮粥吃。這樣又能增加份量也管飽。
林凡這幾天吃的比往常更加少了,如果餓了就悄悄的吃點青瓜之類的水果,她一直記著醫生的話,在懷孕后期孩子吃的太好的話長的很快。
這個缺醫少藥的年代,還聽說有不少有本事的醫生還讓人整到農場去下放了。
特別是有些從國外回來的外科醫生,除了少部分早早聽到了風聲躲到部隊做軍醫的除外,有很多說有外國關系的都沒有好的結局。
鄭奶奶也注意到了林凡吃的不多,問“小凡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吃這么少?”
林凡笑笑說“沒有,就是去產檢醫生說現在開始最好別吃太多,現在孩子吸收快,吃的多一天能長不少。”
鄭奶奶“那餓了得多難受!”
林凡笑笑說“不會,餓了就沖杯奶粉喝,只要孩子營養能跟的上來就成。”
要是以前周潔肯定會罵她傻B,這么多肉都不知道吃多些,那不是虧死了。
現在她的肚子開了一刀,口子還開的老長了,現在那縫了線的傷口難看死了,這都快一個月了,有時撞到還有隱隱的痛感傳來。
醫生還跟她說,最少兩年后才能再懷下一個,要不把這個刀口給擠破了,那可是要人命的事。
所以她現在聽了林凡說不敢多吃,她也不敢有任何意見了。
吃完飯鄭奶奶給家里的孫子輩的都發了紅包,一個人五塊錢。
每個人都說“謝謝爺爺奶奶。”
就林凡說:“謝謝爺爺奶奶,祝爺爺奶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不老松!”
鄭奶奶說“我們鄭家有個讀書多的就是不一樣。”
林凡沒想到自已結婚后還有錢拿,她再伸手,鄭老四的紅包也一起給了她,她更開心了,兩輩子有多少年沒有收到過紅包這種東西了。
“謝謝老公!”
要不是有這么多人在,她鐵定給老公飛吻一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