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房間門口,就見一隊人馬過來了,得看來是不用去了。
帶頭的一個坐著輪椅的男人,就算是坐在輪椅上,身子也板板正正的。
一看就是個軍人同志,還有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一看年紀就是醫院的領導。
鄭宇杰看了眼手中這個比自已兒子還丑的孩子,正在哭的起勁呢?可是鄭宇杰一點也同情不起來。
這說不定可能還是特務生的孩子?這下不用送出去了,有人來抱了。
還想用貍貓換太子這一招來換他鄭宇杰的兒子,還想讓他給這個孩子好臉色,怎么不上天,他沒摔地上都是心善。
小六子他們也跟過來了,“老、大哥。”
鄭宇杰看他們走路的姿態,就知道他們傷的不輕,“你們怎么過來了,先去處理一下傷口,辦個住院,明天檢查一下吧?”
陳院長也說“我早就叫了這幾位同志一起先去處理下傷口,明天再系統檢查下,看看有沒有傷到哪里?”
小六子想到自已等人也真是沒用,忙沒有幫到多少,倒是一身的傷。
“沒事,大哥,回去躲兩天就好。”
鄭宇杰瞪了小六子一眼“我說去就去,現在就去。”
小六子沒辦法“好吧,我們先去處理下傷口再過來。”
鄭宇杰,“別過來了,明天一早我們就辦理出院,我送你嫂子和孩子回去后會過去找你們,安心住著就成。”
等小六子三個人走了后,
坐輪椅的男人開口了“你好,同志,我是軍區林自強,目前職位是團長。”
鄭宇杰見大家都來到了門口,沒理由站外邊說話的“你們好,我是鄭宇杰。你們進來說吧!”
穿白大褂的老頭說“我是這軍區醫院的院長陳永坤。”
鄭宇杰看了一眾人“陳院長也請進吧。”
轉身又把這個哭著的孩子抱了進去。
不過很快等大家進來時,鄭宇杰就把這個孩子抱到院長身邊,然后遞了過去。
“陳院長,這個孩子就是他們那些人抱來的,你抱走吧。”
林凡見到鄭宇杰又帶了一大堆人進來,看來是沒有辦法休息了。
拿了兩小團棉花塞在兒子耳朵里。
鄭宇杰向林凡介紹,“這位是林團長,這位是陳院長。”
“這是我愛人,林凡。”
陳院長看著抱在手里的孩子一直哭,只好讓身邊跟過來的一個醫生把孩子送到護士站那邊先看著。
很多人都被之前的聲音吵醒了,見到這么多人又進了林凡他們這個病房,都想來看熱鬧,可惜門口站著兩個門神,穿著軍裝,站的筆直的,他們就是好奇也不敢靠近。
要知道軍人辦案有些消息是保密的,老百姓也知道。
所以林凡她們住的病房門口沒有人圍觀。
林凡讓鄭宇杰扶著坐了起來。“你們好,要是不介意,就坐對面那床上吧?”
免得大家站著看著她多不好啊。
鄭宇杰又看了看兒子,睡的很熟,沒有吵醒,也在林凡邊上坐了下來。
林團長問“鄭同志,能跟我們說說具體是怎么回事嗎?”
鄭宇杰說“當然可以,”
于是就從早上護士同志來抱孩子開始講。
林團長“你是說那個護士把孩子抱走了。你們當時為什么會讓她抱你們的孩子。”
鄭宇杰“那個護士是我愛人一進醫院就在的,進產房也是有她,孩子生出來也是她抱出來的,當時聽她說抱孩子去檢查,我們就沒有設防,是我愛人見她抱孩子,就讓我抱回來的。”
站在林團長后面有個人在做著記錄。
林團長又問“那林同志是怎么知道那個護士有問題的。”
林凡想了想“我并不知道她是有問題的,從進院一直到生,她都在,我只是覺得孩子一出生就已經檢查了沒有問題,為什么又要抱孩子去檢查,覺得有些不太合理。”
鄭宇杰又把自已去和張教授打聽和找廖醫生問話都說了一遍。
把小六子他們的事情也說了一遍。
林團長“你們為什么會請人幫忙,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
鄭宇杰搖了搖頭,“沒有,就是我媳婦說有些心慌,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生,時間越晚這種感覺越強烈,所以我就想還是找人守著會保險一點,沒事最好。”
大不了事后請他們吃一頓好的感謝就成。
這不有事還用上了。
林團長“林同志,你為什么會讓鄭同志去向別的醫生打聽,是有什么發現嗎?”
林凡“沒有,只是當時覺得一切都很合理,往往太過合理的事情反而不合理,覺得去問一下也沒有什么損失。”
“至于讓我男人去找廖醫生,這不明擺著,孩子都抱到我這里來換走了一個,還不能說明問題嗎?只有他有動機打過孩子主意。”
說完才想起來,自已被那幾個人抱走的棉衣得要回來。
轉頭對鄭于杰說“你得去把我做成孩子的那件棉衣找回來。”
見問的差不多了,他們一行人就離開了。
林凡也累的不行,本來剛生產完身體就還很虛,這又一個晚上都擔驚受怕的沒有怎么睡。
眼看天就要亮了,鄭宇杰說“你睡會吧,我鎖上門,守著你,你放心睡。”
林凡看了看天色。“你也一個晚上沒睡,要不把床再并過來,一起睡會!”
鄭宇杰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這醫院里還是不安全。
“不了,你睡吧,等醫生上班后檢查下,沒事就出院,到時回家再休息。”
不一會,鄭宇杰看著床上躺著一大一小兩張睡臉,再累也值的。
護士站的同志就沒有那么好運了,那個孩子一直哭,尿了,她們也沒有多余的尿布,只好去借了一塊尿布。
孩子餓的直哭,她們也沒有奶粉,最后在一個病房里面借了點奶給孩子喝。喝飽就睡著了,這才安靜了下來。
一想到廖醫生他是間諜或者敵特,大家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一個護士同志說“聽說廖醫生家里還有妻子和兩個孩子,要是被他給編累了,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另一個說“誰說不是呢?兩個孩子肯定也是毀了。”
“誰能想到劉如娟也跟廖醫生一樣,平時我們都在一塊上班的也沒有發現她,好可怕。”
“就是,也不知道我們會不會被她連累。”
這時大家也都害怕起來了。都怕火燒到自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