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如娟邊回憶邊說：“后來廖醫生又讓我抱了幾個孩子去檢查，我就提高了警惕，可是全程都沒有出任何差錯，也每個月都能收到獎金。”

“直到去年，副市長家的兒媳婦來這里生孩子，我記得很清楚，那時7月份，天很熱，所以孩子穿的也不多，晚上生的。”

“第二天我去抱來檢查，我明明看到那個孩子耳朵后面有一個胎記，是一個小黑點，當時接生時我們好幾個護士都看見了，有綠豆那么大，很黑。”

“檢查時，廖醫生讓我去拿了個東西，就一分鐘這樣的時間，就回來了，后來抱回去時走到半路孩子哭了，頭轉來轉去的，我看到這個孩子耳朵后面什么也沒有。我之前明明看到過好幾次都有的。”

“于是我打開了尿布看了眼，也是個男孩。衣服也是跟抱過來時穿的一樣。”

“還回去，我一直看盯著那個產婦，但是她自已也沒有發覺這個孩子不是她家生的。我又以為自已看錯了，”

“沒想到后來一次偷聽到廖醫生跟人講話，我才知道他把人家孩子給換了，但是我不明白為什么都是男孩子還要換男孩子。”

劉如娟實在好奇就去問廖醫生。

廖醫生說“不該問的最好不要問，再說，孩子是從你手里抱出來的，要是出了事，首先抓的就是你。”

這事情一下子就把劉護士給嚇住了，再說事后廖醫生也給她500塊的封口費。

她也怕副市長家知道了追究她的責任，因為孩子確實是她去抱走的，到時別一個搞不好就讓她丟了工作。

比起那個孩子的真相來講，當然她自已更重要，再說那個也是男孩子，不管換到誰家里，都會好好養的吧，不像是女孩子會受罪。

部隊問，“接下來呢，還換了誰家的。”

劉如娟“沒有了，這是這次這個，沒想到去抱孩子時，孩子都抱到門口了，孩子的爸爸追了上來抱回去了，我真沒有換，我也沒有犯錯。真不關我的事，后面的事情我也一點不知情。”

部隊問“那你知道你這次去抱的是誰家的孩子嗎？”

劉如娟說“不知道，我還真不知道，是廖醫生說那個孩子可能是早產的，抱過來檢查下，沒事就讓他們出院。”

“后來才聽說是李護士長家的孫子。”

接下來再問，就沒有什么可用的信息了。

不過那個廖醫生打的他半死他也不愿意開口，最后就每隔十五分鐘審問一次，不開口只灌幾口水，一口吃的也不也，也不讓他睡覺，24小時不讓睡，不讓他吃，精神都一直處于高度緊張狀態。

最后熬到晚上，他終于熬不住就招了。

據廖醫生所說，他自已是R國軍官強迫華國女人生下的他，所以他在新華國長大，受到新華國的教育。他很早時就被R國人找到了，也派人來教他R國語言。

一開始他不愿意的，但是R國人威脅他，如果不幫他們做事，就把他的身份曝光，這樣他在華國就沒有辦法活下去了，沒有辦法，只能聽他們的話照做。

沒想到這一腳踏進去就是萬劫不復，他也想到了事情敗露了會怎么樣，但是他沒有退路。

他的妻子和孩子都沒有參與，也不知道他在為R國人做事。

“能不能對我的家人網開一面。”

部隊“你想要你的孩子以后再走你的老路嗎？”

只有讓那些R國人覺得沒能用的上的人，才不會讓他們有機可乘。

再說了最輕的也是全家去下放改造。

不過這些沒有對廖醫生講。

經他手換走的孩子，一共是四個，一個是研究員的孩子，可是那個孩子是個早產兒，還沒有被帶到R國據說是夭折了。

一個是第一機械廠家的孫子，抱了個孫女給他家。

一個是軍區一個參謀長的女兒，也是換了個女兒給他家。

再一個是副市長家的二孫子，也是男孩子換的男孩子。

部隊“那你們換的孩子送到哪里去了。”

廖醫生“當然送回到了R國，被當地的一些夫妻養大，給他們最好的教育，最后可以成為插入新華國利刃。比我這種人更安全可靠。”

部隊“像你這樣的人在全國其他地方還有嗎？”

廖醫生“肯定有，我絕對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但是具體誰是，肯定不會讓那個人以外的人知道的。”

這樣一說就麻煩了，全國那么大，要一個一個查，且還是從小在華國長大的，哪里有那么容易能查的出來的。

這次要不是鄭軍長家的兒子兒媳婦機警發覺，或者他們發現不對時就停止下一步的動作，也不可能挖出廖醫生這顆這么深的釘子的。

只能說這是他們的命。說到了林凡兩夫妻，才拔出蘿卜帶出泥？

這件事上報之后，上面的領導全都驚心不已，真要讓他們成功了，那后果絕對是毀滅性的。

不管廖醫生說的是真是假，都通知那幾個高官或者高職家里把孩子送走，直接送到鄉下普通窮苦人家里養，且不透露送到了哪里？

這樣這個孩子長大之后，就不會接受這么高等的教育，也不可以再次被那些別有用心的R國人找到再次利用。

這些是后話。

林凡這一覺睡到中午，因為在家里所以可以放心放松的睡，睡的也很沉，睡一覺起來精神好多了。

她也是被孩子哭聲音吵醒的，因為這臭小子拉了臭臭了，鄭宇杰又沒有回來，林凡嫌棄的要命。

好在有她媽在幫忙，不然她都想丟了這個臭小子。

張娟“有你這樣當媽的嗎?這可是你自已生的親兒子，哪里有親媽嫌棄兒子的道理。”

林凡“我知道啊，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要我給他洗臭臭是另一回事。”

林凡表示，孩子她帶一下玩一下都沒有什么要緊，但是要幫他洗這些XX，真心很難為她了。

要是有紙尿褲就好了。可惜現在這里沒有，上次去華僑商店也沒有見到有賣的。

“從現在開始，我要跟鄭宇杰分工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