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宇杰這天回來跟林凡說起一件事,讓林凡驚訝不已,
“鄭宇寧聽說要結婚了。好像就在下個月。”
林凡吃了一驚“老公,你聽誰說的。”
就是在單位有人跟他說“小鄭,聽說你姐下個月要二嫁結婚了。”
鄭宇杰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主要是他那個姐從去年戀愛腦,為了個男人,差點把鄭家全家都害了后,他就發誓再也沒有那個姐姐了。
“你聽誰說的。”
“小鄭,不會是你還不知道吧!你家的事情我們之前也聽說了一些,唉,你姐也是被男人騙了,再怎么說也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姐弟呢?
鄭宇杰都很久沒有關注過范啟明一家了,
就連范家到大西北種樹之后,他也花了點錢,找了相熟的人給關照范家四口人呢?
后來聽那個朋友轉告給他說“范家夫妻在西北,因為日子過的太苦了,吃不飽穿不暖的,就讓女兒臉上帶條布巾,去勾引農場主。”
“小雨,你要知道,我們不知道哪一天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農場主雖說年紀大了點,但是相當于是這里的土皇帝。只有討好了他,那我們一家人才能有好日子過。”
不然整個冬天這么冷,他們又沒有多余的食物,好像時不時還有人故意針對他們范家一樣。
時不時的,干活要是慢一點就等來一頓毒打。
范啟明說“爸,媽,可能是鄭家找了人,不想讓我們好過,還有可能是想讓我們一家人死在這個地方。”
這時范家父母也是后怕,同時也是后悔,早知道就對鄭宇寧那個蠢貨好一點,讓她回去鄭家求情,就算救不了兒子,能保下他們兩老也不用來這個鬼地方受罪啊!
可惜千金難買早知道。
現在后悔也沒有后悔藥可吃了。
“那怎么辦?難不成我們真的要一家人都死在這里嗎?”
范啟明“現在只有妹妹能救我們了,你們說服她跟農場主好上,說不定我們范家還有轉機。”
這就有了范家父母不停的給范小雨做思想工作。
范小雨也是受不了這農場勞作的苦,于是在剛到農場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在半夜爬了農場主的床。
農場主可能是一時新鮮,也可能是無聊,反正送上門的處,不睡白不睡,雖然臉受傷了,但是晚上燈一吹,還是照常不影響做那事。
“當家的,你能不能給我們少安排點活,這樣我晚上才有力氣伺候你。”
農場主跟他媳婦十幾二十年的老夫老妻了,早就沒有了年輕時的感覺,每次睡覺就像是完成任務一樣。
哪里能跟這小姑娘的身子比啊。
幾天之后,嘗到了甜頭,自然就給范家開了后門,給安排了不重的活計給他們干,分的食物也好一點。
自從把女兒送給了那里的農場主,范家日子又相對好一點,結果好景不長,這個事情讓農場主的媳婦知道了。
應該說是讓人舉報到農場主媳婦面前的,畢竟上面有人出錢讓范家不好過,這范家好過了,那他們還怎么對得起出錢找他們的人。
于是就把發現的這個事情舉報到農場主媳婦面前。
農場主媳婦給他生了兩兒一女,大的兒子處上對象了,這個該死的男人還敢背著她在外面找野女人,
于是就帶著人直接跑到農場里面去,不敢明目張膽的說范小雨勾引她男人,就找了個借口,說她偷了她家東西。
“就是你這個賤人偷我家的東西,你們家都犯事兒了,送到這么遠的地方改造,還沒有把你的壞心眼兒給改造好。”
范小雨知道事發后不好收場,但是沒想到會來的這么快。
“沒有,我沒有,我沒有偷東西?”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農場主媳婦:媽的,沒有偷東西,但是偷人了,還偷的是老娘的男人,你怎么不去死,今天就算不死也要你這個賤貨脫層皮。
還敢做壞事,就這一臉都是傷的丑陋模樣,自已男人也下的去嘴。
也不怕死在這個賤人的肚皮上。
“姐妹們,這個壞份子都來改造了還敢做壞事,給我打,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有好幾個為了討好農場主夫人的婦人,就對范啟明的妹子拳打腳踢的,有幾個婦人知道男女之間的這點事,狠狠的踢了范小雨的肚子好幾下。
范小雨立馬抱著肚子慘叫連連的在地上翻滾。
嘴里不停的叫著“啊,啊啊我的肚子,好痛啊?”
“我的肚子。”
這時不知道是誰喊了句“啊,有血,有好多血。”
“怎么會有這么多的血,不會是懷上了吧?”
農場主媳婦“放屁,這還是個黃花大姑娘呢?怎么可能就懷上了野種,難不成除了偷東西,還去偷了人不成,”
她就看這個賤人也不也亂說,就是亂說她也不怕,又沒有證據。到時范小雨要敢說她偷人了,她就能帶著人把她給打死。
范家父母和范啟明站在一邊,半句話也不敢說,就怕下一個挨打的就是他們家了。
不知道誰說了一句“流這么多的血,會不會出人命啊?”
這時那幾個婦女才停了手,不過她們也怕出了人命,她們幾個動手的要擔責任。不大一會動手之人就相互給使了個眼色,一起跑的沒影兒了。
在這個地方,死個把人是常有的事,餓死的,累死的,病死的,誰也不會多嘴,更不可能上前幫忙。
看熱鬧的人不到2分鐘也走的一個不剩。
范家把痛暈了的范小雨抬回家后,范母說“可能是懷上了,可惜了,要是能生下來,范家就好過了。”
范父也嘆了口氣“唉,也是她沒本事,拿捏不了男人。”
要是女兒能伺候的農場主對她上心,就不會讓家里的母老虎打上門了。看來這個女兒是廢了。
范母看到女兒人事不醒的樣子,哭了起來“要是再不送去醫院,怕是命都保不住,那幾個女人下手也太狠了。”
該死的賤貨,怪不得自已男人不喜歡,死賤人,怎么不去死,她要咒他們一家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但是范母也只敢在自已心里咒幾句,都不敢說出來,怕被別人聽了去,他們一家又得受罪。
范啟明“我們哪里有錢去給她買藥,更別說送醫院了,就是有辦法送出去,也沒有哪個醫院敢收。”
就算有錢他也不愿意花,更加別說他們一分錢也拿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