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南昌一聽,忙擦了眼角的淚水,忙道歉:
“是我的錯,都是兒子的錯,沒事就好,沒事就比什么都好。”
“來,快吃飯,這是家里給做的好吃的,我帶了來。”
把大家的注意力引到吃食上面。
一打開蓋子,香味全散發了出來。
大家都顧不上傷心難過了,都把注意力轉移了。
鄭予歡見老爸把菜一樣一樣擺出來,她就給大家介紹了起來。
“劉姨說,這個骨頭海帶菜干湯是四堂嫂煲的呢?”
說“四堂嫂讓她每天都買點骨回去去,明天給你們煮咸骨菜干粥。”
“爺奶你們可要快點好起來。”
鄭奶奶一聽,這都是孫媳婦的功勞,之前自已對她也沒有好好維護,都有點不好受。
“今天下午就辦理出院吧?我們回去好好養著就成。”
鄭老爺子也說,“是,我們都沒事了,回去免得大家來回折騰。”
鄭南昌知道父母不想給孩子們帶來麻煩,
于是說:“我回來了,我來照顧你們,身體調養好最要緊。”
鄭予歡也把腦袋擠了過去“還有我,還有我。”
說完大家都笑了起來。
鄭奶奶說“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喝小凡煲的湯就覺得特別好喝,且感覺喝了身體都更輕松。”
鄭予歡馬上接話到,“那是當然,劉姨說四堂嫂煲湯時放了不少好東西,有些還是藥材呢?”
兩個老人家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讓她別再勞累了,孩子要緊!”
飯后鄭南昌跟父母聊起了最近的事情,沒想到那天那么驚險,也沒有想到最近家里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
他越發心疼自已的父母,年紀那么大了還每天心驚膽戰的。
特別是聽到老父親說自已的老媽從出事那天開始天天夜里都做噩夢,都睡不好,心里也不由的恨起自已那個從小就疼愛的侄女來了。
“媽,你們要放寬心,再說老四媳婦肯定是上天派來拯救我們老鄭家的,有她在,我們家都能平安順遂。”
鄭奶奶拍了這老兒子一巴掌,“你說的什么胡話呢?有你這個二叔這樣說的嗎?”
這邊部隊里面,加緊了對陳智榮的審問,一開始什么也沒有問出來,后來用了不少手段,半讓他遠遠的見了一眼妻子孩子。
他半死不活的知道自已這一次怕是出不去了,但是總得為孩子們留條后路。
于是他把所有的責任都擔下來了,“我全招供,你們能放了我那不知情的妻子和孩子嗎?”
審訊之人很是嚴厲的說“這就看你提供的東西有沒有用,再說了,你選擇背叛國家和人民,就沒有想過你的孩子將來要面對什么嗎?”
是啊!一步錯,步步錯,但是他之前讓金錢和權力迷暈了頭腦,現在想想,掙了這么多,他又用到了多少呢?
他現在想也知道,他的妻兒最好的就是下放農場改造這一條路。
“想明白了,他主動供出了三條跟歪國人交易的路線和時間。”
但是姚國安是他的姐夫,和這些年為姐夫做了多少壞事他一句沒有提。
他還想姐夫能看在他的面子上,看顧妻子和孩子一二。
他不知道的,姚國安正在想方設法的想要讓他永遠的閉上嘴巴。
他們以為再也從陳智榮的嘴里榨不出有用信息的時候。
鄭守杰這邊有了一些收獲。
“老大,你讓我們分成兩批人,私下找那些混子打聽,還真打聽到了一點東西。”
要不說貓有貓道,狗有狗道呢?
鄭老四從來就不覺得這是陳智榮能做的出來的,一個人做事情肯定得有目的。
而這事情明顯是沖著他爸來的,所以肯定是從他爸身邊入手,好幾個人他都讓人盯著。
“什么發現。”
“有幾個人說幾個月前,他們接了一筆生意,不過不是針對首長的,是針對你的。”
一開始鄭宇杰也沒有往心里去,畢竟他也沒有出什么事不是。
“我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聽了好么一點,說給你下藥安排了個女人,不過沒成功。”
“下藥、女人。”
這下鄭宇杰一下坐直了起來。
“人呢?”
哪里是沒有成功,沒成功他媳婦哪里來的,只是他們只下藥成功了。
原來是真的有人想毀了他,那是只針對他還是用他來針對他爸的。
他一直以為是跟自已從小斗到大的紀平昌那孫子做的,一直沒有找到證據,難道是他想錯了。
“人沒有動,不過有人暗中盯著了。”
鄭宇杰哪里等的了,帶上人就把那幾個混混給抓了起來。
他坐在椅子上,嘴里的煙圈一圈一圈的擴散開來。
他面前跪著幾個五花大綁的混混。
周圍站了一圈壯漢,一看就不是善茬。
嚇的幾個人差點尿褲子。
過了好一會。
“說吧!你們認識我嗎?”
這幾個人抬起頭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人,都搖了搖頭表示不認識。
只有一個人看到鄭宇杰后瞳孔放大,正準備收回眼神,就跟鄭宇杰的目光對上。
嚇的他直接坐在了地上。
看來還真是抓到了一條知情魚。
聲音不大不小的問道“你真不打算說點什么?我能找到你,你為以就只是巧合?”
這個人明顯在權衡利弊。
在想說與不說到底是有幾成勝算。
“很好,帶下去把他牙齒給敲掉一半,再不說每隔5分鐘斬掉一根手指。”
其他幾個人有一個直接給嚇尿了。
他們就是做點嚇唬人的事,殺人放火出人命的事情從來沒敢做。
這些人分明是沖著他們的命來的啊!
“我說,你們想知道什么我都說。”
一個人開口了,后面的人怕自已把命給搭上。也爭搶著說:
“我們也說,我們都說。”
最后把幾個人分開審問,幾個人都大同小異。
知道的都差不多。
最后這個人叫洪哥,是他們幾個的大哥,混黑道的,只要有人出的起錢的事他都接。
只是要人命的事,一般都是他和三個心腹自已去干。
“我們當時的任務就是在那個餐館門口附近等著你中了藥出來,再把你和一個姐兒帶到一個地方,再找人來當場抓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