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被老板這一頓操作給整懵了,什么叫拿給他老婆,又不讓人知道?
他這是想讓人知道?還是不想讓人知道?
這是老板考驗自已辦事能力?辦到心坎兒就相安無事,辦不到心坎兒,自已是不是就要被發配邊疆了?
心中雖然有疑惑,可礙于大老板的威嚴沒,他這個做下屬的,那敢有什么意義?連多問一句都不敢,只能硬著頭皮回道。
“知道了,老板。”說完見他沒什么吩咐后。
上前,伸手小心翼翼的拿上包出了他辦公室。
回到自已位置,看著這個包感覺仿佛是個什么燙手山芋似的。
回想到老板說那句,拿給他老婆,別讓人知道,覺得這本身就是一個很矛盾的事情。
尤其是老板的座椅上,搭著的那條明晃晃的女士披肩,生怕別人進去看不到似的。
大早上來了后,就大搖大擺的拎著個女士包,手臂上掛著一條女士披肩,在公司一本正經的巡視了一圈!
恨不得招搖到,讓整個公司的人,都看到他拿的是什么!
現在,又讓自已把包暗戳戳給老板娘送回去,這存的什么心思?
若簡單些,也并不難猜!
怎么想,都覺得老板這是想公開身份,可問題出在老板娘這邊,所以,老板是用這種方法想公布身份,就因為有人給老板娘送了鮮花?
想到這里,再看桌上的女士包,深呼吸了一口氣,拿起包,去了風控部!
成敗只看這一局了!
他來到風控部的經理辦公室門口,敲了一下門,然后就推門走了進去。
judy看到來人后,有些詫異。
“老板找我?”語氣中透著不確定。
助理喬森把手里的包,小心翼翼放在judy辦公桌上,沖她禮貌笑著說道。
“這個,幫忙轉交給你們部門的joyce吧,我先走了。”
隨著他的離開,judy看著桌上那款女士包,認出好像是見joyce拎過。
所以,她的包,怎么會在喬森那里?
想到喬森放下包的舉動,意識到他是給誰跑腿后,頓時后背冒出一身冷汗,眼看辦公室百葉窗拉著,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況。
她硬著頭皮打開包,從里面翻出一塊沉甸甸的男士手表時,認出,那是老板的手表!
瞬間連忙把東西放回包內,以前總覺得跟joyce相處怪怪的,明明她是自已下屬,又是內地來的大陸妹!
什么都不會,甚至連一點英語基礎都沒有,可她卻從頭到尾,在學習的過程中,從她身上找不到任何自卑感!
連開會時,她也會表達自已的個人意見和看法,當著那么多人面,她也絲毫不怯場,發言過程中,全程比自已這個經理更像是管理層領導!
按說她不應該有這么強的氣場。
以前不懂,現在總算明白了,她就是這家公司的老板娘!
人家在內地,可是管理過工廠的人!
這一刻,回想到這兩天,她遲到,以及詢問她是不是病了時,她說就是這兩天太累了。
怎么會不累,老板前段時間好像是回了內地,這兩天剛回來,人家小別勝新婚呢!
自已怎么會那么遲鈍,竟然毫無察覺,那時,還以為真是大老板看上了yoyo。
可隨著joyce突然被調職的那件事后,大老板的前助理史蒂芬被邊緣化,yoyo因為工作頻繁出問題,也被迫離職了!
兩者看似毫無關聯,卻都緊密相關!
意識到自已部門隱藏這么一個大boss后,心里沒辦法再像以前那樣平靜對待劉蕓這個老板娘了!
起身來到窗戶前,撥開百葉窗,發現她不在位子后。
拎起包,出了辦公室。
來到她位置,將包放好后,就直接離開了。
此刻在茶水間的劉蕓,正啃著一塊華夫餅干,喝著熱牛奶,看見同事進來后,沖她露出一個淺笑。
雯雯接了茶水后,在劉蕓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開口說道。
“joyce,你今天來的晚,可能不知道,我也是聽別的部門的人說的,咱們大老板拿著一個女士包,胳膊上掛著一條披肩,巡視了整個公司,大家都在傳,老板應該是談了女朋友。”
聽到她的話,劉蕓差點兒沒被餅干給嗆到,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已聽到的。
覺得自家男人,應該不可能會干這種事!
雖然不明白,他出門時,拿自已包干嘛,估摸著應該是需要裝東西,一時間,又找不到什么趁手的包!
自已那個包,就是一個非常大眾價格的包,上班用,不會太顯眼,更不會太招搖。
想到這里,沖著雯雯說道。
“這樣啊,說不定是他從家里出來,拿的他老婆的包裝東西,并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聽到她的話,雯雯放下手里的茶杯,一臉你不懂的表情,拉過椅子,挪到她身側,壓低音量說道。
“Joyce,虧你還對外說,你結婚有了孩子呢,看你這樣,就是不懂的男人,他這么做,肯定是有別的原因,我敢打賭,老板肯定很喜歡他現在的小女朋友,試問,那個男人,又是個大老板,會親自拿著這些東西在公司巡視,他完全可以讓助理先拿回辦公室。”
劉蕓被身側的雯雯給逗樂了,趙乾志是自已的男人,跟他生活了這么多年了,并且還有了倆個可愛的孩子。
自已不敢說,百分百了解他,但覺得肯定不會像是雯雯說的那樣。
況且,他有什么理由這么做!
自已同他也算是老夫老妻了,還有什么好炫耀的?
雯雯沒錯過劉蕓臉上的笑意,一眼看出她不信,帶著些篤定說道。
“你看看你,不信是不是,我們要不要打賭,老板今天這種行為,肯定是在像某種生物似的,例如獅子,巡視領地的同時,在自已的地盤撒泡尿,宣示主權!”
聽到她說的,劉蕓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可真是會比喻,想起早上看到脖子上的那些痕跡,確實有點像是那種意思,隨后半開玩笑說道。
“行,你說的對,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