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段時間,找之前的公司哪些老人,私下談一下,我需要了解一下,公司實際的一些近況!”
今天這個管理層會議,讓他到現在心里都久久無法平靜!
公司是自已辛苦經營了大半輩子的心血,如今,明顯感覺公司已經不受自已掌控了,逃出了自已掌控范圍,這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
以前,從未將大女兒放在眼里,如今,卻被她給擺了一道!
連帶公司現在都要脫離掌控了,當下的局面,比他被關起來那些日子,好不了多少。
原以為出來后,能迅速掌控局勢。
可如今才發現,自已太高估自已了,又太低估了大女兒的能力!
無論如何,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把公司這邊掌控權拿回來!
打狗還是得關上門,慢慢收拾!
溫喬聽到父親吩咐的,遲疑了一下,不明白,現在父親這么做到意義是什么。
難道現在不是該趁這大姐不在,快刀斬亂麻?
他搞這些,豈不是在浪費時間,想到這些,帶著不確定問道。
“爸,既然我大姐現在,暫時也回不來,不如,趁著機會,把人還換回來不就成了?”
聽到他這番話,溫生閉上了眼,這一刻,內心竟然生出一股悲涼感!
自已活到這把年紀了,如今兒女眾多,可卻沒有一個能扛得起大梁的人。
反而是最不受自已待見的大女兒,卻給了自已一個意外的驚喜。
只是,這個驚喜的背后,不知道還隱藏著多少自已不知道的事情。
若是她個人的能力,自已倒也不擔心,就怕有外人參與進來,若是那樣,事情就難辦了!
反觀,阿喬這個女兒放在公司,比阿虹早兩年,可現如今,她竟然還能說出這番輕巧的話。
這么看來,她連阿虹的十分之一都不及!
若是,真當處理一兩個高層那么簡單?自已又何苦如此煩惱!
現在整個公司內的高層,全都來了個大換血,也就是意味著,不是自已想動就能動的了的。
動了哪些,不動哪些,弄不好,都會給公司造成小的損失!
長長呼出一口氣,聲音中透著無盡的疲憊問道。
“阿喬,你來公司這么久了,爸也一直有心栽培你,下次,說話前,動動腦子,我不想再聽到這種不過腦子的話了!”
講完后,又想到了什么,開口追問道。
“你大姐跟萬家確定沒私下聯系過?那為什么萬家的項目還是跟你大姐簽訂了?”
聽到他這番話,溫喬臉上有瞬間的不自然,清楚父親這是對自已不滿的表現。
眼下,溫斌還被關著,父親那邊讓律師已經過去會談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出來。
到時候,他一出來,爸這邊肯定又會把重心放在溫斌身上,而自已又要幫著輔佐他!
當聽到他后面提到的萬家,認真思索了一下回道。
“萬家那邊的事務,都是對接我們這邊相關的負責人,合同簽訂的時候,我聽說大姐過去了一趟,再后面,應該是沒接觸過的。”
溫生聽到她說的這些后,意識到,問題可能比自已想象的還嚴重。
或許,阿虹能坐上這個位子,應該是有人背后操控。
可又想不通,到底是誰能插手自已公司的事情。
所有的事情,堆在一起,讓他有些理不清中間的源頭到底在什么地方。
沉思了許久,他也毫無任何頭緒!
眼下,必須得見一下萬家那邊的人,打聽一下是什么情況。
看看是不是萬家那個老家伙,想趁著機會,吞下溫家。
打算以這個為切入口,帶著浩浩蕩蕩的保鏢,離開了公司。
接下來的兩天,趙乾志每天都能準時收到有關溫氏那邊的消息。
他并沒做什么動作,而是安排妥當了自已這邊公司的事務,第三天的時候,就在老婆陪同下,住了院。
做完身體各項檢查后,手術安排在了第四天的下午兩點。
劉蕓這幾天也沒去公司,她準備好生活用品,帶去了醫院的單獨病房內,然后,又讓傭人,把病房內,里里外外又清理打掃了一遍。
到了手術這天,她忐忑不安,紅著眼眶,目送著擔架車上的人,被推進手術室。
隨著手術房門被關上,她在接下來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十分煎熬。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直到六點多左右,手術房門,才被從外面打開。
劉蕓從主治醫師那邊得知,手術很成功后,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了下來,開心的她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
她大手筆的包下了整個醫院護士醫生的下午茶!
然后給家里的母親去了個電話,告訴她,乾志的手術非常成功!
在趙乾志被推入提前安排好的病房后,她就坐在病房內,看著躺在病床上,全麻還沒蘇醒的趙乾志,伸手摸了摸他清瘦的面頰。
眼淚不受控制的再次,掉了下來。
這一刻,她內心是無比的開心和激動。
因為過了這倆三個月后,這人身體就可以健健康康的了!
自已再也不用提心吊膽了,每每想起在內地那次,他流鼻血不醒的樣子,心都跟著在抽疼。
全麻一個多小時剛過去,病床上的趙乾志就醒了。
映入眼簾便是老婆那微紅的眼睛,見此,抬手過去,摸了摸那白皙的面頰。
“哭了?”磁性的嗓音中透著淡淡的笑意。
劉蕓沒吭聲,也沒點頭,她怕這個時候,一出聲,會忍不住淚崩。
等待手術得期間,對她來說那是分外難熬。
雖然治療手術方案,醫院經過一再評估,風險性是極地的,可自已還是忍不住擔心。
好在他沒事,緩了好一會兒,拿下他放在自已臉頰的手,岔開了話題問道。
“身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見她不想聊這個話題,趙乾志也沒再繼續下去,順著她話應聲道。
“沒有,挺好的。”
當晚,劉蕓訂了很大一束鮮花,還訂了一塊非常昂貴的翡翠手鐲,去看望了另外一個病房內的溫虹。
進去后,見她面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