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交代完后,他心里依然不踏實,吩咐司機說道。
“沒人跟蹤的話,我們先去接阿虹,然后回家。”
司機握緊了方向盤,然后透過后視鏡說道。
“兆哥,我們被兩輛黑色可疑面包車跟蹤了兩個隧道了,目前來看,對方并沒有要動手的打算,不過接下來就不知道了。”
聽到他的話,張兆臉色變了,意識到去碼頭只是一個陷阱!
慶幸自已接了阿虹電話,臨時決定不去碼頭了!
若不然,恐怕這次自已有去無回了,意識到這點后,他摩挲著手里的大哥大,開口吩咐道!
“甩掉他們,如果甩不掉也沒關系,開去最近的警局,過去喝個茶,順帶打個電話,讓阿豬來接咱們。”
司機聽到他吩咐交代的,應了聲是后,就將油門踩到底!
隨著他車子的加速,后面的車子意識到后,也跟著提了速度!
車內的張兆,也算是經(jīng)歷過大場面的人,面對此刻的場面,他內心倒沒太大感觸,甚至給自已點燃了一根雪茄抽了起來。
這一刻,他決定,得把家人先送出去躲一陣子。
如果這件事不解決好,自已這心里始終不踏實!
自已無論怎么樣都好,絕不能讓家人因為這種事,受到波及。
身后的車子意識到什么后,瘋狂的加速,一次次的撞向張兆的車。
縱使這樣,司機依然握緊方向盤,努力控制好車身,朝著附近警局趕去!
坐在車后排的張兆,穩(wěn)如泰山的抽著雪茄,期間對于要找自已麻煩的人,一點頭緒都沒有,至于阿虹剛才電話說的,他并不怎么相信!
覺得這中間,可能還會有什么自已不知道的!
然而等溫虹這邊,一直等不到舅舅安排人來接自已,這期間,她打了好幾個電話去舅舅家里,同時也打給舅舅,一直沒人接自已電話。
這讓她內心的恐懼感拉到了最大,擔心舅舅他們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可透過這幾天的報紙,并沒有看到任何重大新聞,或是車禍之類的事情!
可即便是如此,她內心還是慌亂到不行,因此,打算收拾一下,帶她去一趟舅舅家。
正當她要出門的時候,從外面回來的許文錦立馬攔住她,帶著一抹驚慌問道。
“你干嘛去?”
溫虹看著攔住自已去路的人,若不是她突然出現(xiàn),都忘記了,家里還有這么一號人物住在這里!
不為別的,主要是她太老實了,每天吃飯,都是躲在客房。
可現(xiàn)在自已要出去,她突然闖出來,不明白,她這又是鬧的哪一出。
礙于著急出去,沒心情同她掰扯,開口說道。
“這里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安全的,你想留下來,就老老實實待著,我去一趟我舅舅家。”
聽到她說要去她舅舅家時,許文錦立即拉住她胳膊,開口撒潑耍無賴道。
“不行,你不許去,你的留下來照顧我!”
見她這樣,沒什么耐心的溫虹,扒拉不開她拉著自已的手,也帶著怒氣說道。
“你再這樣,就給我離開。”
即便是她這么說,許文錦依然拉著她不撒手,嘴里喃喃道。
“不能出去,真的不能出去。”語氣中透著恐慌和害怕!
她前天看到報紙上的內容后,都震驚了,里面人不是別人,正是溫虹的舅舅一家,現(xiàn)在兇手還逍遙法外,而溫虹的表妹因為不在家,躲過一劫,表哥現(xiàn)在昏迷不醒。
這張報紙讓她抽出來后給燒了,為了就是不讓溫虹看到。
否則,她要是因此出去,搞不好,也是兇多吉少!
雖然一直不待見溫虹,可女兒在那種情況下,自已這個母親都沒能拉她一把,還在害的她遭了那么多罪,而偏偏是眼前的人,出手幫了自已女兒一把。
自已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溫虹被她這樣弄得耐心耗盡了,本就因為舅舅他們聯(lián)系不上而鬧心,現(xiàn)在她也這樣,因此正當想要發(fā)脾氣的時候。
聽到她說的話,頓時,一臉驚愕的沖她質問道。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許文錦帶著哭腔,開口沖她祈求道。
“你舅舅家出事了,現(xiàn)在兇手還逍遙法外,你出去也是送死,別出去了。”
聽清楚她說的什么后,溫虹如遭雷擊,不愿意相信這是真的,沖著不遠處的保鏢吩咐道。
“你們把她拉開,跟我出去一趟。”
許文錦被拉開后,癱坐在地上,大聲喊道。
“你這孩子,怎么那么不聽勸。”
這期間,溫虹頭也沒回,滿腦子都是在想許文錦那些話,聯(lián)想到一直聯(lián)系不上的舅舅,她真的很怕舅舅一家真的出事。
坐上車,她心緒一直不寧!
隨著距離舅舅家越來越近的時候,他的心也越來越慌。
直到看到別墅門口,拉起的警戒線時,腦袋嗡嗡作響,不知道接下來到底該怎么辦了!
司機將車子停在十米開外的地方,透過后視鏡,沖著車內后排的人說道。
“大小姐,不然我們先回去吧!”
后排的溫虹,眼淚早打濕了她的面頰,不清楚,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到底又是誰,會以這種方式,報復舅舅一家。
想不通的她,讓司機開去警局,她必須的了解一下具體情況才行。
另外一邊,張浩勝看到來人后,如同見了鬼一般,整個人,哪還有往日的從容不迫,面部帶著些緊張,開口問道。
“你,你是怎么出來的?”
張紅英在精心調理下,整個人恢復了起色,人也變得精神起來,在精致的妝容下,完全看不出,像是被關在瘋人院剛出來沒多久的人!
她似乎看不到對方臉上的震驚一般,找了個位子坐下,開口說道。
“當年我那兩個孩子死的那么冤,這口氣,我一直咽不下去,所以,就讓你的倆孩子下去陪他們。”
聽到她的話,張浩勝臉色頓時漲成了豬肝色,再看與她同行的人,只能壓下心頭的憤怒,開口說道。
“那件事,跟我無關,是張兆干和姓溫的兩人合謀干的。”說完意識到最近張家發(fā)生的血案,頓時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