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猶豫,厲老板突然轉過身來到我面前,一臉懇求的看著我。
“我身邊真的沒有人可依靠,就算是你可憐可憐我還不行嗎?行行好!”
我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誰讓我這個人心善呢,難道眼看著她被那個姓楊的老頭欺負。
而且他的處境也的確很難,我就做做好事吧,于是無奈的應下了。
不過這是治病救人,不能往其他的地方想,不但自己這樣安慰自己,也同樣告訴厲老板,這可并非是男女之情。
厲老板點點頭,我懂。
眼看著到了子時,我坐在沙發上,讓厲老板上床休息。
李老板倒了杯紅酒,喝了下去,他說自從老公去世,他就天天失眠,只有喝了酒才能睡著。
喝完紅酒,他進了臥室,臥室的門正對著客廳的沙發,她的門留開了一條縫隙,我能清晰的看到她的一舉一動。
時間在1分一秒的過去,我倒了杯紅酒,也自斟自酌。
大約臨近十二點的時候臥室里傳出來了一陣聲音。
只見厲老板渾身開始泛紅,小手不斷撕扯自己的睡裙,很快就不著寸縷。
顯然她開始做夢了。
看著她那香艷的一幕,我也有點心猿意馬,口中默念我這是在做好事,做好事。
就在這時,他的身體開始起伏,我拿起桌案上的面具,戴在頭上。
大步沖進房間,看著尤物一般的女人……
熟女的殺傷力太大,讓我無比銷……魂!
隨后,她親手揭下我的面具,美美的笑了。
一夜春風了無痕!
清晨,我神清氣爽,反觀厲老板則一臉春光。
“張玄,真沒想到你這么厲害,做你的女朋友可真是幸福。”
我穿上衣服,看著她那好到爆的身材,甚至又有一種莫名的沖動。
可我知道我們倆之間不可能再有任何交集,昨晚的一夜纏綿,只不過是她的一味良藥罷了。
她為治病,我為救人,僅此而以。
“厲老板,你的情咒已經解了,之后不會再夢到你小叔了。”
“很好,回頭我會讓人把錢送到你的店里。”
我很欣賞厲老板這樣的女人,說到做到,甚至她沒有像其他女人一樣跟我要聯系方式。
就在此刻,厲老板的手機突然響起。
“喂,出什么事了?”厲老板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
“厲先生,楊總突然生病被送進醫院了,實在找不到其他合適的人,只能給您打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透著焦急。
“小叔進醫院了?”厲老板微微皺眉,隨即回應道,“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后,厲老板轉頭看向我,“你昨天說破解情咒后,對方會遭到反噬,看來所言非虛。”
“他在哪家醫院?”我好奇地追問。
畢竟我僅在古籍中了解過情咒反噬的相關內容,從未親眼目睹過被反噬之人的狀況,心中滿是好奇。
厲老板說是一家私人醫院,緊接著,我便隨著她一同趕去。
抵達后發現,這不僅是一家私人醫院,而且還是專門診治男科疾病的醫院。
當我和厲老板匆匆趕到診室外時,便聽到里面傳來楊致遠的那痛苦的哀嚎聲,跟殺豬似的。
診室外,幾位患者正低聲議論著。
其中一人說道:“這世界可真是無奇不有,那男人要廢嘍。”
“喲,這是咋弄的呀?該不會是被馬蜂蜇了吧?”另一人猜測道。
“開什么玩笑,絕對是沒干好事。”
“啥意思啊?”
“就是……哎呀過頭了唄!”那人笑著說。
“哎呀媽呀,聽他叫得這么慘,那還能保住嗎?”又有人擔憂地說。
“誰知道呢,要是保不住可就麻煩大了。”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議論紛紛。
畢竟這是男科診室,厲老板并未靠近,而我則按捺不住好奇,透過門縫偷偷望去。
只見楊致遠正從床上艱難起身,雙腿彎曲著,走起路來活像猩猩,看著就疼。
一旁的跟班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他,楊致遠卻嘴里罵罵咧咧:“你他娘的能不能輕點,疼死老子了!”
主治大夫面色陰沉,嚴肅地說道:“你罵他有什么用,你這病跟他又沒關系。”
楊致遠咧著嘴,急切地問:“那你倒是說,怎么治?”
“首先你得告訴我,你究竟用了什么藥物?”大夫追問道。
“我……我沒用藥。”楊致遠的聲音瞬間低了下去。
他心里清楚,給別人下情咒這等事,絕不能說出口。
大夫豈是好糊弄的,多年的臨床經驗讓他一眼就看穿楊致遠在撒謊,大夫輕敲桌子,語重心長地說道:“這位患者,希望你能坦誠相告,把事情原原本本講清楚,否則我實在無法為你用藥,我行醫這么多年,見過往那里套戒指、套玻璃瓶,甚至往里塞螺絲的,可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
“是不是長期用藥物刺激?你們這些中年人啊,怎么連這點生活常識都沒有,那個器官哪能隨便用藥啊?要是真有問題,就該去正規醫院開藥,你這樣做后果很嚴重,會直接影響你今后的生活。”
這番話讓楊致遠沒了面子:“你他娘的算什么大夫?說這些嚇唬誰呢?趕緊給我治,疼死我了,你到底有沒有醫德?”
“你不說用了什么藥,我怎么給你治?”大夫也有些不耐煩了。
楊致遠咬著牙,無奈地吐露實情:“我就是用了亢奮藥之后,沒有女人,才變成這樣的!”
“噗嗤!”我實在忍不住,在門外笑出了聲。
糟糕,屋里的大夫和楊致遠都聽到了,楊致遠憤怒地轉過頭,惡狠狠地吼道:“誰他娘的在背后笑話老子?有種你站出來,看老子不弄死你!”
大夫再次敲桌子,一臉嚴肅地說:“做都做了,還怕別人笑嗎?”
隨后,大夫開了一種涂抹的藥,遞給楊致遠身旁的跟班。
“先去交費拿藥,然后涂抹在患處,接著用冷毛巾或者冰袋對下體紅腫部位進行冷敷,每次冷敷15到20分鐘,每隔1到2小時重復一次,冷敷能夠收縮血管,減輕充血和腫脹,緩解疼痛。”
“你先按這個方法回去觀察,如果12個小時后癥狀仍未緩解,再來找我。”
“就這么把我打發了?我疼成這樣,你不該給我安排住院治療嗎?”楊致遠不滿地叫嚷著。
大夫毫不客氣,面露不悅地回應:“你這是藥物刺激導致的,等藥物在體內代謝揮發后,情況自然會有所緩解,給你開了藥,配合冷敷,慢慢就會消腫,你這種情況目前沒有更好的治療辦法。”
“你這個庸醫,這么點小問題都看不好,你還配在這診室給人看病?”楊致遠心中的邪火無處發泄,對著醫生一頓破口大罵。
隨后,在跟班的攙扶下,他氣沖沖地走出了診室。
當楊致遠看到厲老板的瞬間,臉色陡然一變。
“小婉?”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與慌亂。
“小叔,我有事要跟你談!”厲老板神色冷峻。
“呃,醫院不太方便,要不這樣,去我家說吧。”楊致遠提議道。
厲老板看了我一眼,這件事原本與我無關,但考慮到楊致遠對厲老板心懷不軌,確實需要有所防備。
楊致遠見狀,說道:“坐我車走吧。”
“不必了,我帶了司機。”厲老板婉拒后,又看了看我。
無奈之下,我只好跟著厲老板一同前往她小叔楊致遠的家。
楊致遠的家位于市郊不遠處的別墅,沒過多久,我們便抵達了。
別墅整體給人一種整潔大方的感覺,裝修風格簡約,墻上掛著他和太太的婚紗照,乍一看并無特別之處。
楊致遠吩咐跟班在外面守著,隨后看了看我,暗示有外人在他不方便說話,于是,我也退到了門外。
雖隔著一扇門,但屋里的對話我聽得一清二楚。
厲老板面色凝重,質問道:“小叔,我一直敬重你,你為什么要做出這種事?”
沒了外人在場,楊致遠明顯放松了許多,他大大咧咧地叉著腿坐在沙發上,直勾勾地盯著厲老板,一言不發。
厲老板接著說道:“我原本以為是自己胡思亂想,甚至都難以啟齒,為何會天天夢到你,原來一直是你在背后算計我,我向來把你當親人般尊重,你為何要如此對我?”
厲老板越說越氣,小臉漲得通紅。
這時,坐在沙發上的楊致遠突然冒出一句:“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