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學(xué)校后,周元青便開始找校長辦公室,但學(xué)校很大,一時半會還真找不到。
再加上現(xiàn)在是午休時間,想找個人問都找不到。
不過他也不著急,自顧自的在校園里晃悠,十幾分鐘后,終于在六樓找到了校長辦公室。
剛準(zhǔn)備敲門,便聽見里面一陣少兒不宜的聲音。
臥槽。
周元青面色精彩,這大中午的就干這事,太急不可耐了吧。
他秉承著不壞人家好事的態(tài)度,又掏出了一根煙點燃,準(zhǔn)備等對方完事了再進去。
但煙剛抽了一半,里面便偃旗息鼓了。
這.......就很突然的,難道網(wǎng)上說一分鐘是最佳體驗,這是真的?
啪嗒。
一個面容艷麗穿著職業(yè)裝的年輕女人打開門走了出來,她衣衫不整,面色不自然,脖子上還有痕跡,她見到門口的周元青頓時花容失色,幾乎是捂著臉跑開了。
而后周元青叼著煙便走了進去。
校長是個五十來歲的禿頂男人,大腹便便,褲子還沒穿好,空氣里彌漫著古怪的味道。
他面色不善的盯著周元青,面色緊張又警惕的質(zhì)問道,“你是誰?你來了多久了?”
周元青自顧自的坐下,淡聲道,“別緊張,我對你和那個女的破事不感興趣,我現(xiàn)在有件很重要的事情來跟你商量。”
“什么事情?”校長沉聲道,說話的空隙他趁機將褲子穿好了,他的面色相當(dāng)不好看,擔(dān)心周元青將方才的事情捅出去。
“將你們學(xué)校的大門改個方向,最好是朝西。”周元青直接開門見山。
校長聞言皺起了眉頭,一臉的懵逼,一頭霧水,“你是誰啊,改大門干嘛?有毛病吧。”
“我叫周元青,是一名陰陽天師。”周元青自我介紹著,然后將天譴煞的事情說了一遍,“只要你們將大門方向改了,以后發(fā)生車禍的概率就會降低很多,這樣孩子們也能安全不少。”
校長聞言怔了怔,旋即哈哈大笑了起來,“原來是個江湖騙子,都騙到學(xué)校來了,給老子滾出去。”
反正他褲子都穿好了,打算提上褲子不認(rèn)人,直接否認(rèn)剛才的事情。
周元青面色淡淡,輕聲道,“我現(xiàn)在是跟你商量,給你機會,如果一意孤行,那我只能說你這校長做到頭了。”
校長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笑的更加肆無忌憚,而后指著周元青的鼻子兇神惡煞的吼道,“滾出去。”
周元青無奈的嘆了口氣,他也不廢話,直接拿出手機撥打了云城一把手的電話,電話接通得很快,他將事情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
而后便掛斷了電話,前后不過二三十秒。
周元青伸出了兩根手指,淡聲道,“兩分鐘,最多兩分鐘你的頂頭上司便會給你打電話。”
校長下意識的不相信,但見周元青神色認(rèn)真心中又是一陣忐忑,難道說這個周元青真的是陰陽天師,可陰陽天師的權(quán)利有這么大嗎?
就在這種坐立不安的狀態(tài)中,兩分鐘的時間很快便到了。
而校長的電話也準(zhǔn)時響起,當(dāng)看見屏幕上顯示的姓名正是自已的頂頭上司時,他的面色陡然變得慘白,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周元青。
然后顫顫巍巍的接通了電話。
周元青聽不見電話里的內(nèi)容,但從校長越來越慘白的臉色便能看出來,他應(yīng)該是完蛋了。
這是周元青第一次使用749的特權(quán),同時也讓他明白了749的權(quán)利和影響有多恐怖,當(dāng)真是個大靠山啊。
校長掛斷電話后,努力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目光希冀懇求道,“小兄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饒了我這一次吧,大門我馬上下令更改,還請給我個機會,我這一把年齡才混到校長的位置,現(xiàn)在讓我去守水庫當(dāng)釣魚佬,我這輩子可就毀了啊。”
“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呢。”周元青神色淡淡,“剛才我與你商量,給你機會,可你不要啊,那現(xiàn)在我這沒商量了。”
說完直接起身離開,他實在是懶得跟校長廢話,純屬浪費時間。
而校長則是癱坐在椅子上,一瞬間仿佛失去了精氣神。
周元青離開校長室后,便沒有立即離開學(xué)校,而是繞著校園巡視了一圈,確定沒有其他問題后,便準(zhǔn)備再次翻墻離開。
但走到圍墻邊,又遇見了剛才那個喊著‘臥槽,有外掛’的小男孩,小男孩捂著屁股,臉上還有未干的淚痕,顯然是被他媽媽揍的不行,但小臉依然是倔強,顯得很不服氣。
忽然小男孩看見了周元青,周元青沖他微微一笑,然后又是一腳踹在圍墻上飛了出去。
小男孩激動的沖著圍墻外的媽媽,大喊道,“臥槽,外掛,那個開掛的人又飛出去了。”
媽媽順著小男孩指的方向看去,什么都沒有,然后怒火中燒,又將小男孩拽了過來一頓胖揍,“我讓你撒謊,我看你是游戲玩多了,還開掛,老娘開掛揍你。”
小男孩哭的稀里嘩啦,委屈的不行,撕心裂肺的罵道,“開掛的都是王八蛋。”
周元青可不知道小男孩因為他挨了兩頓揍,解決了學(xué)校天譴煞這個意外事件,他便準(zhǔn)備回去了。
王鐵柱則是一臉八卦的三連問,“元青,你進去學(xué)校了嗎?見到校長了嗎?大門改嗎?”
其實他還想問校長撤職了沒有,當(dāng)然了,這是戲謔之言,有譏諷的意思,他沒敢問。
周元青則是淡淡道,“都解決了,這大門馬上就會整改,至于那個禿頂又大腹便便的校長已經(jīng)被撤職了,據(jù)說是去守水庫當(dāng)釣魚佬去了。”
說完便騎上摩托車離開了。
王鐵柱的婆娘聞言一臉的懷疑,“這前后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他怎么可能將學(xué)校大門給改了,還讓校長撤職了,我咋那么不信呢。”
王鐵柱則是搖頭笑道,“周元青啊,雖然玄門道術(shù)道行很高,但還是太年輕了,年輕人呢就喜歡吹個牛,做人做事都不靠譜,我也沒好意思戳破,怕得罪他,畢竟半截社神的長輩過來尋仇我們還要靠他呢。”
“嗯,你做得對。”婆娘一臉認(rèn)同的點點頭,“以后我們小雪上大學(xué)找男朋友了,一定要找個腳踏實地的,不能找這種吹牛不靠譜的。”
但剛過半小時,兩人便看見幾輛工程車轟隆隆的行駛了過來,他們將原本的大門給拆了,并且重新澆鑄,忙的熱火朝天。
王鐵柱和他婆娘好奇的走了過去,沖著司機問道,“師傅,你們這是做什么呢,好好的大門怎么拆了?”
司機撓了撓頭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上面讓我們將這個大門給拆了,重新澆鑄封住,然后在學(xué)校西門重新開個門。還有學(xué)校的校長忽然被停職了,據(jù)說調(diào)去守水庫當(dāng)釣魚佬去了。”
此話一出,王鐵柱和他婆娘皆是目瞪口呆,互相對視一眼,皆是一臉的難以置信,周元青竟然說的是真的。
他……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