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現(xiàn)在就過去。”周元青答應(yīng)了,然后騎上他心愛的小摩托來到了淮河路分局。
到地方的時候,康瑋已經(jīng)在門口等到了,他見到周元青打了個招呼,然后目光便被周元青的摩托車吸引了。
他圍著摩托車上下的打量,嘴里嘖嘖道,“漂亮,比我的帥,你小子可以啊,不便宜吧。”
“還可以,五十來萬吧,不算太貴。”周元青很嘚瑟的說道。
聞言康瑋嘴角抽搐,他做法醫(yī)雖然是在體制內(nèi),福利待遇什么的都不低,但想拿出五十萬買摩托車還是很吃力的。
如果咬咬牙買了,估計家里的母老虎能將他的天靈蓋都給掀了。
大老婆是媳婦,小老婆是摩托車,大老婆騎他,他騎摩托車,家庭地位都不同。
“好了,別看了,到底是什么案件讓你火急火燎的將我找過來。”周元青催促道,“本來我想去陽城辦事的。”
“跟我來。”康瑋尷尬一笑,見到摩托車將正事都忘了,他帶著周元青向著停尸房走去,期間還遇見了朱雯,這丫頭見到周元青一臉熱情的來打招呼,畢竟上次周元青給家解決了鏡靈的事件,可是大恩人啊。
周元青目光在朱雯的眉宇間看了看,調(diào)侃道,“呦呵,眉目帶春,看來是心想事成了。”
他可記得朱雯在鏡靈的折射下,將內(nèi)心的想法在夢中體現(xiàn)了,她好像暗戀警局里的一個帥哥,想要跟人家生娃,難道是心想事成了。
康瑋笑著證實了周元青的猜測,“這丫頭將我們警局里最帥的袁忠拿下來了。”
“怎么拿下來的?”周元青聞言一臉好奇的看著朱雯。
聞言康瑋笑的更歡實了,他指著朱雯說道,“前兩天我們那位袁忠執(zhí)行任務(wù)昏迷受傷了,她逮住了機(jī)會就上去給人家做人工呼吸,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
“難道是救醒了,袁忠為了報答救命之恩,答應(yīng)做她男朋友了?”周元青目光閃爍猜測道。
“不對。”康瑋臉上的肌肉笑的不停地抽搐,“是救醒了,但是我們那位袁忠同志嘴唇都被咬腫了。你說她是在人工呼吸,還是趁機(jī)占便宜啊,我們同事都在說,袁忠肯定是疼醒的,哈哈哈。”
頓了頓康瑋繼續(xù)道,“事后她還自告奮勇的去醫(yī)院照顧袁忠,袁忠原本傷勢不重,只是小腿骨裂,休養(yǎng)幾天就可以出院了,結(jié)果被她一頓照顧,骨裂變成骨折了。”
聞言周元青也笑出了聲,繼續(xù)問道,“后來呢。”
“后來,我們這位朱雯同志又給袁忠燒湯做飯表達(dá)歉意,成功的將袁忠弄成了食物中毒,直接送去洗胃去了,這么一番折騰,我們這位袁忠同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虛弱了下去。”康瑋強忍笑意道,“后來我們都勸袁忠為了小命著想,還是答應(yīng)朱雯的追求吧。”
周元青莞爾一笑,這個袁忠不該叫袁忠,應(yīng)該叫冤種,太悲催了。
康瑋笑著繼續(xù)道,“袁忠猶豫了會便點頭答應(yīng)了。當(dāng)時朱雯估計是比較開心,像是動物園里的大猩猩,興奮的手舞足蹈,竟然一下將袁忠腿上的石膏給敗了下來,當(dāng)時你是沒看見,袁忠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一臉的生無可戀。”
“哈哈哈哈。”周元青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這很符合朱雯的性格,這丫頭就是個女流氓,要是換個性別,指定被判騷擾了。
不過這丫頭很適合結(jié)婚過日子,節(jié)約,善良,就是有些魯莽,以及貪圖小便宜。
上次的鏡靈要不是她貪小便宜,也不會出事了。
一旁的朱雯聽著兩人的笑聲,小臉有些羞愧,但眼睛卻是亮晶晶的,像極了偷了咸魚的老貓,然后有沖著周元青道“喂,周元青你是我的恩人,但也是我朋友。等我結(jié)婚,你可一定要給我包個大紅包啊。”
周元青翻了翻白眼,這丫頭見錢眼開貪小便宜的性格又犯了,敷衍道,“行,我給你包個大大的。”
說著與康瑋來到了停尸房,康瑋直接拉了幾具尸體出來,說道,“這些尸體都是南崗村的村民,被什么東西開膛破肚了,眼珠子挖掉了,死的凄慘又詭異,但我覺得是什么野獸做的。”
周元青看了看被撕裂的傷口道,“看著確實像野獸做的,但你為什么又懷疑是靈異案件呢?”
康瑋又來到旁邊的電腦前打開一段監(jiān)控視頻放了出來,“這是南崗村的攝像頭拍攝的,你看看是鬼還是野獸?”
周元青聞言看了過去,監(jiān)控視頻的清晰度很差,模模糊糊的,只見一個黑影鬼鬼祟祟的以極為詭異的姿勢走向了一間老式的瓦房,沒幾分鐘便從瓦房里傳出一陣凄厲的慘叫聲,還有個聲音在呼喊‘鬼啊,有鬼啊’。
康瑋見周元青看完了監(jiān)控視頻,問道,“是鬼嗎?”
“不好說。”周元青目光依然盯著監(jiān)控視頻,緩緩道,“這肯定不是魂魄狀的鬼,因為它有實體。如果是詐尸或者是其他的鬼邪祟,走路的時候應(yīng)該是腳后跟不著地,兩個膝蓋對著佝僂挨著對著,很容易被門檻絆住,這是個很滑稽的動作。但視頻里都沒有。”
頓了頓周元青繼續(xù)道,“具體是什么,需要現(xiàn)場去看看。”
“好。我們?nèi)ツ蠉彺濉!笨惮|直接拖泥帶水的說道。
“你一個法醫(yī)能辦案嗎?”周元青下意識反問。
康瑋笑著點點頭,“可以。上面剛才的命令,以后只要類似的案件,都是我負(fù)責(zé),這應(yīng)該跟你有關(guān)系。”
周元青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上面應(yīng)該是考慮到他與康瑋的關(guān)系才會這么做決定,而且有專人負(fù)責(zé),還能減小影響,不至于鬧得人心惶惶。
“走吧,南崗村可不近。”康瑋拎著摩托車頭盔向外走去,南崗村是云城最西邊的一個鄉(xiāng)村,背靠大山丘陵,以種植茶樹和果樹為生。
兩人發(fā)動了摩托車,康瑋瞥了一眼周元青,挑挑下巴挑釁道,“賽一賽?”
“來就來,誰怕誰。”周元青也來了興趣。
然后兩人一前一后離開了警局,上了高速后,直接疾馳了出去,腎上腺飆升,你追我趕,極為的刺激。
周元青的摩托車馬力要大不少,但空曠的馬路上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很快便將康瑋甩在了身后,不過到了擁堵的路線時,康瑋便很快追了上來,并且后來者居上,論技術(shù)還是康瑋更好一點。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左右,兩人便到了南崗村,這里還保持著三四十年代的生活方式,除了極少數(shù)的幾棟瓦房之外,大部分村民還住在窯洞了,據(jù)說冬暖夏涼。
但周元青卻總覺是不是太潮濕了,而且容易滋生獨寵鼠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