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周國正抬腳又給了周元青一腳,吹胡子瞪眼道,“小兔崽子,你咒老子死呢,狗嘴里吐不不出象牙。”
周元青則是摸了摸被踹的地方,沒好氣道,“這不是開個玩笑嘛?干嘛這么較真啊。”
周元青沒有理會周元青,而是話鋒一轉問道,“你小子說了這么多,還是沒說你這次回來干嘛?到底是什么事情?”
周元青直接將黃鼠狼給拽了出來,然后道,“這黃鼠狼不但幫我找到了那個神龜探水的‘柱子’,這次還幫我找到了渡劫草,所以,我答應幫它敕封。可是我的道行不夠,所以就請您老人家出手了.”
“敕封?”周國正明顯吃了一驚,目光上下打量著黃鼠狼,幽幽道,“敕封可沒那么容易,最起碼要對天地有貢獻,有善心,善身。你覺得你夠資格嗎?”
黃鼠狼聞言有些心虛,而后直接跪了下來,態度誠懇,哀求道,“我知道我現在還不夠資格,但只要天師給我敕封,我以后肯定會多做善事,保一方平安。”
周元青見狀也說道,“師做人說話要算數,我都答應他了。”
周國正皺眉仔細想了想,然后道,“好,我幫你敕封,但并不是看在周元青的面子上,而是看在你幫忙找到了‘柱子’的份上。在我心中,國事大于人情。”
“多謝天師。”黃鼠狼聞言結結實實的磕了三個頭。
而周元青則是對著周國正豎起了大拇指,這老家伙三觀還真是正,憂國憂民。
周國正頓了頓繼續道,“敕封一般要在午時三刻,陰陽交匯之時,還需要準備三牲五畜等物品祭天,這些東西你們準備去吧,明天中午我來敕封。”
聞言黃鼠狼趕緊道,“這三牲五畜什么的,我來準備。”
周國正點點頭,然后叮囑道,“不準禍害村里人。”
“沒問題,我自已到山里抓。”黃鼠狼點點頭,然后轉身竄入夜色中,眨眼間便消失不見。
“吃飯了嗎?師傅。”周元青問道。
周國正搖搖頭,“沒有。我不餓。”
但話音剛落,肚子便咕咕直響,在安靜的破觀里極為的清晰。
周國正尷尬的厲害,摸了摸肚子嘴硬的狡辯道,“是肚子餓,不是我餓。”
聞言周元青直接就笑出聲了,這老頭真是嘴硬,不過挺可愛的。
而后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廚房,然后開始做飯,櫥柜里沒什么菜,只有一些臘肉和臘腸,周元青直接到不遠處的小溪邊抓了一條肥魚,然后又到李奶奶的菜地里薅了些蒜薹和小白菜等東西。
回到破觀后,周元青便開始了做飯。
一個小時后,簡單的四菜一湯便熱騰騰的端了上來,色香味俱全,很誘人。
而后又拿了一瓶酒出來,這酒是上次回來時帶來的,上面都落了一層灰,看來是周國正沒舍得喝。
周國正笑呵呵的坐下,拿起筷子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口,瞇著眼睛道,“嗯,還是熟悉的味道,好吃。”
“來,咱們師徒倆喝一杯。”周元青給周國正倒了杯酒,輕聲道。
周國正點頭道,“嗯,喝一杯。”
屋外不知何時又飄起了雪花,但還有一輪銀月還掛在半空中,雪夜很安靜,也很美麗,師徒倆就這麼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了起來。
周國正醉醺醺的打了個嗝,而后疑惑問道,“元青你怎么光喝酒不吃菜啊。”
“我不餓,沒啥味道。”周元青隨口撒了個謊。
周國正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但醉醺醺的眼睛里卻忽地閃過一絲隱晦的光澤,而后端起酒杯再次一飲而盡。
很快一瓶酒就見了底,周國正搖搖晃晃的起身,再次打了個酒嗝,然后躺在了床上呼呼大睡,很快便打起了呼嚕。
周元青也給自已的床收拾了一番,便舒舒服服的躺了下來,而后拿出手機和何夢聊天,幾天沒見到這丫頭,還真是有些想念啊。
何夢的回復有些陰陽怪氣,“呦,這不是咱們赫赫有名的周天師嗎?竟然還能想起我這小女子。”
周元青隔著手機屏幕便能想到何夢氣鼓鼓的可愛模樣,然后便點開了視頻聊天,接通后,何夢便出現在手機屏幕上,然后周元青便有些發怔。
因為何夢的穿著有些暴露。
睡衣有些透,將何夢那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尤其是那雙大長腿在燈光的照射下頗為誘人,兩個小腳不停地在搖晃,很是可愛。
看的周元青差點要舔屏了。
“嘖嘖,看你這豬哥樣,那眼神要吃人了。”何夢在視頻那頭撇嘴嘿嘿笑道,又壞又調皮。
周元青很誠實的點頭,“嗯,我想吃人了。”
“流氓。”何夢小臉一紅,然后趕緊岔開話題問道,“你回家了是嗎?”
“是的。”周元青點點頭,邊將事情簡單說一遍,然后他看了看何夢的手腕道,“我給你編制的烏鴉眼鏈子怎么沒戴,這玩意能示警辟邪的。”
“我剛洗澡放在了衛生間,我現在就去拿回來戴上。”何夢回答道,然后快速的跳下床跑到了衛生間,然后將鏈子戴上了手腕,而后又問道,“你什么時候回來啊?過幾天是我的生日。”
周元回答道,“大概這兩天就回來了。嗯,你生日我會給你一個大驚喜的。”
“驚喜?”何夢眼睛亮晶晶的,手腕撐著下巴一臉的期待,語氣則是兇巴巴道,“你說的哦,如果我不喜歡,看我怎么收拾你。”
“嗯,放心吧,一定會是個大驚喜,讓你永生難忘。”周元青保證道。
何夢點著小腦袋,“那我等著哦。”
而后兩人又閑聊了幾句,見時間太晚了,便掛斷了電話。
周元青又抽了根煙,便也睡了過去,而后他便做夢了。估計是因為何夢之前視頻時衣服比較暴露的緣故,他這個夢是帶顏色的夢。
夢里他抱著何夢一直親,但是卻因為沒有經驗,一直撬不開何夢的牙齒,導致無法進一步進展。
于是,這個有顏色的夢就一直卡在這里。
直到早上周元青睡醒都沒有再進一步,他一臉郁悶的坐在門檻上唉聲嘆氣,黑眼圈很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周國正抽著旱煙,打量著周元青,沒好氣道,“誰惹你了,你這大清早的怨氣比鬼還要濃郁,跟小夢兒吵架了?”
“沒有。”周元青搖頭。
“那是怎么了?昨晚睡覺前還好好的呢。”周國正聞言更為疑惑。
周元青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有話說,有屁快放,婆婆媽媽的。”周國正沒好氣的催促道。
周元青想了想還是將夢里的事情問了出來,“師傅,你知道跟女孩子親嘴,怎么撬開她的牙齒嗎?”
咳咳咳。
周國正差點被煙給嗆死,連續咳嗽了好幾聲,然后直翻白眼道,“你小子上了幾個月大學你是學壞了啊。”
“我問你話呢,跟女孩子親嘴怎么撬開她的牙齒。”周元青催促道。
“我哪里知道啊。”周國正極為無語的看著周元青,然后幽幽道,“我親的都是沒有牙齒的,不需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