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三人下了樓,來到了鎮(zhèn)醫(yī)院的醫(yī)院里,只見院子里圍著一群人,人群中間是一個穿著道袍的老頭,老頭很狼狽,身上有很多的腳印子,鼻青眼腫的。
“人販子,打死他。”有人大聲喊道,圍觀的很多人又是拳打腳踢,崔濤還真是上去踹了兩腳。
老道扯子嗓子大聲吼道,“誤會了,鄉(xiāng)親們,我是好人,我是玄門道士,不是人販子啊,剛才我抱那個女孩子,是因為她摔倒了,不是要搶孩子。”
“哎呦,我去,你們能不能動動腦子啊,哪個人販子穿道袍。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江口鎮(zhèn)要出大事,我是來救你們的。”
“我尼瑪,別踹了,老子肋骨都要斷了。”
聞言周元青皺了皺眉,他打量了一番老道,確實不太像人販子,而后上前道,“大家先停手,這個老道或許真的不是人販子。”
但有人卻搖頭道,“他或許真不是人販子,但必須小心謹(jǐn)慎,可以將其綁起來,送到警察局。”
“沒錯。綁起來。。”
“綁起來。”
“綁起來。”
這個提議得到了很多人的贊同。
老道則是大聲喊道,“我真不是人販子,只要你們不綁我,放了我,我教你們一個可以讓吉吉二次發(fā)育變長變粗的咒語。”
周圍的老少爺們對視了一眼,然后一口大聲的喊道,“他不是人販子,放了他。”
“放了他。”
“放了他。”
周元青一頭黑線,身邊的崔濤都跟著喊了起來,“放了他。”
身后一把年齡的李浩,“放了他,放了他。”
老道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張嘴吐出了一口帶血的唾液,然后直接從懷里拿出了一張黃紙,黃紙上密密麻麻的寫著很多文字,“這就是秘法。”
聞言這些人直接搶了過去,拿著手機一陣拍攝,而后便火急火燎的離開了。
“元青,你看看這是真的嗎?”崔濤將拍攝的照片遞給了周元青。
周元青瞅了一眼,秘法名字很俗氣,叫雞長術(shù),還寫著很多藥材的配方,他不屑一顧道,“假的,指定是假的,怎么可能有這種術(shù)法。”
說完掏出自已的手機拍攝了一下,額,不管真假,總要嘗試一下,畢竟沒有男人能拒絕二次發(fā)育吉吉的可能。
崔濤嘴角抽搐,對周元青一臉鄙夷。
而李浩也是偷偷的拍了照。
這時老道齜牙咧嘴的要走,周元青趕緊攔住了對方,笑道,“不知前輩是哪一派的高人?”
“嗯?”老道士上下打量著周元青,緩緩道,“你小子是玄門中人。”
“嗯。”周元青點頭。
老道士聞言皺眉道,“你小子出現(xiàn)在這江口鎮(zhèn)是否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周元青也沒有隱瞞,緩緩道,“我有個朋友被夜游煞給迷了心,出了車禍大難不死,但家人親戚就很危險了。昨天我看見了好幾只夜游煞,不理解區(qū)區(qū)一個江口鎮(zhèn)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么多夜游煞。”
說完之后,他看向老道士道,“前輩是否知曉。”
“我也不知道,我清晨時無意中路過了這個江口鎮(zhèn),發(fā)現(xiàn)鎮(zhèn)子上空陰氣繚繞壓頂,掐指一算,最近或有惡事降臨,方才進入這個鎮(zhèn)子,哪曾想被當(dāng)做了人販子一頓揍。”
頓了頓,玄空子的面色稍顯凝重,“竟然是夜游煞,還很多只,看來這個小鎮(zhèn)子問題很嚴(yán)重啊。”
周元青又道,“晚輩是國天道人周國正的徒弟。”
“哦?周國正。”玄空子聞言眉頭一挑,目光上下打量著周元青,笑道,“你就是剛加入749就找到了很多‘柱子’的,今年的新人王周元青吧。”
“你認識我?還有什么新人王。”周元青聞言一臉詫異。
玄空子笑道,“我也是749的人。你不認識我正常,不過我的徒弟你應(yīng)該認識,陽城的負責(zé)人姜長青。”
“姜長青?我確實很舒服。我當(dāng)時幫他處理鬼佛事件。”周元青想起來了那個狡猾的胖子。
玄空子繼續(xù)道,“至于什么是新人王,是因為你今天在749處理的靈異事件最多,是新加入749中最高的,別說是新人了,即便是老一輩也無人能比。小子,厲害啊,比你師傅還厲害。”
“都是僥幸,都是運氣而已。”周元青很謙虛的說道。
“哪有這么好的運氣,小子,適度的謙虛會讓人有好感,過度謙虛就很虛偽了。”玄空子笑道。
聞言周元青笑道,“我確實挺厲害挺優(yōu)秀的,比你那胖子徒弟強多了。
玄空子嘴角抽搐,這尼瑪話雖然難聽,但卻是事實,旋即話鋒一轉(zhuǎn),問道,“關(guān)于夜游煞,你可有什么線索。”
“有。”周元青將電廠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電廠嗎?一會我們?nèi)タ纯础!崩系腊櫭嫉馈?/p>
“好的,有前輩在肯定能解決。”周元青拍著馬屁道。
“小子,我在山里連續(xù)趕了十來天的路,我現(xiàn)在很渴很餓,帶我洗個澡,吃個早飯。”玄空子摸了摸癟癟的肚子說道。
“前輩請跟我來。”周元青笑道,然后帶著玄空子來到了李倩的家里。
李浩則是燒水準(zhǔn)備洗浴的東西,一個勁的跟玄空子湊近乎,“道長,你那個雞長術(shù)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是真的啊,老道我從不打誑語。”玄空子捋著胡須幽幽道。
聞言李浩和崔濤皆是眼睛一亮,“那上面的草藥你都知道哪里有嗎?”
“不知道。草藥需要你們自已找。”玄空子幽幽道,而后揮手道,“你們先出去吧,我要洗澡了,給我準(zhǔn)備早餐。”
“好嘞。”李浩點頭,而后關(guān)上門走進了廚房。
而崔濤則是站在門口扒門縫,而后便是一臉懷疑的說道,“周元青,李叔叔,這個老道士的雞長術(shù)是騙人的。”
“為什么?”李浩一臉的疑惑,“剛才道長可是親口說了是真的,他不可能騙人吧,畢竟是得道高人。”
“屁。”崔濤道,“我偷看了他洗澡,那就毛毛蟲,雞長術(shù)如果是真的,他為什么自已不用,還是毛毛蟲。”
李浩則是怔了怔,然后解釋道,“道長人家是不近女色,要雞長術(shù)有何用?反正,我相信道長,我要試試。”
“有道理。我也試試吧。”崔濤想了想也說道。
片刻后,香噴噴的早餐好了,小籠包,沙湯,五香鹵蛋,在撒上香甜香油辣椒,嘖嘖,看得人直咽口水。
老道士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看見了早飯,眼睛一亮,絲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笑道,“皖北的一天都是從溺死一只小籠包而已,美味啊。”
說完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崔濤和李浩也吃的很香。
而周元青則是一邊咽口水一邊抽煙。
片刻后,三人早飯吃完,而后死人并肩向著電廠走去,此時集市上很熱鬧,兩邊有很多擺攤的小販,吆喝聲,早餐的煙霧,生活氣息彌漫。
城市的步行街雖然熱鬧,但鄉(xiāng)村的大集更有煙火氣。
這時一個中年婦女神情呆滯的從遠處走來,只聽‘砰’的一聲,中年婦女撞在了賣切糕的貨架上,切糕掉落,摔得到處都是。
中年婦女的胳膊上被撞傷了,鮮血流淌,人也踉蹌了兩步差點摔倒,切糕的主人大聲呼喊叫罵,嚷嚷著賠償。
但中年婦女仿若沒有感覺似的,依然是呆滯的在集市上走著,他像是行尸走肉,什么都看不見,也什么感覺都沒有。
“這是被迷了心智。”周元青皺眉道。
崔濤道,“跟李倩出車禍的狀態(tài)一樣。”
玄空子解釋道,“想必是昨晚出來時遇見了夜游煞,迷了心智,現(xiàn)在自殺呢。”
說話間中年婦女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口油鍋,油鍋冒著熱氣,是用來炸馓子的,只要是一頭扎進去,絕對沒活的希望。
所以,周元青直接上前,右手開劍指迅速捏了個咒印輕輕的拍在了中年婦女的后背,低語道,“醒來。”
下一刻,中年婦女如夢初醒,眼睛里充滿了疑惑和迷茫,而后變得恐懼與驚恐,周元青輕聲道,“阿姨,我知道你遇見鬼了,但是別害怕,過幾天就沒事了。”
而李浩則是道,“秀琴嫂子,我家李倩跟你一起,現(xiàn)在有周元青和玄空子兩位陰陽天師會解決的,不要怕。”
“真的嗎?”中年婦女還是很擔(dān)心。
“如果我沒做到,就讓崔濤陽、痿早、泄。”周元青指著崔濤發(fā)誓道。
“臥槽。”崔濤一臉驚恐。
中年婦女表情這才好了些,而后心有余悸的回家去了。
而后一行四人繼續(xù)向著電廠走去,大概十分鐘后,終于到達了電廠,還未進去,就看見電廠的器材上蹲著一大群的烏鴉,烏鴉有些冷蜷縮在一群,冷的瑟瑟發(fā)抖。
下一刻,烏鴉像是受驚般四下飛起,嘴里‘啞啞’詭異聲,黑壓壓一片,將半邊天都給籠罩了,天色都昏暗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