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之后,周元青是一臉的滿足,而白鏡則是癱軟在床榻之上,目光如水,白皙的肌膚上泛著一抹桃紅,驚心動魄的誘惑。
“這時候要是有根煙就好了。”周元青喃喃自語,男人事后似乎都想來一根煙,不過現在他是香煙和山精血都消耗完了,總缺點少點什么。
不過白鏡這丫頭很有意思,竟然在鏡中世界內擺放了一個床榻。
進入賢者模式后,周元青的手在白鏡柔軟的身上摸索著,先聊著最近發生的事情,片刻后,他又有了反應,翻身上馬,新一輪征伐繼續開始。
等周元青從鏡中世界出來時,磚窯的天空完全黑了,這次不是烏云籠罩的壓抑,而是夜晚了。
也就是說,周元青與白鏡在鏡中世界內待了大半天,嘶嘶嘶.....即便是僵尸,也要給吸干了。
周元青現在很疲憊,他找了家足浴店,美美的洗了個澡,按摩洗腳,這一套流程下來,真的是爽透了,昏昏欲睡。
但這個技師顯然是想增加收入,她那雪白裹著絲襪的腿有意無意的蹭著周元青的肌膚,身上的香水味夾雜著汗味莫名的誘惑,還有低頭間那一抹雪白驚心動魄的溝壑,無不顯示著這個女人的誘惑力,像是熟透了的蜜桃。
任何正常的男人見到這一抹春光,恐怕都會按耐不住,翻身上馬,但周元青現在的狀態是賢者中的賢者,再加上他吃慣了細糠,那吃得下粗糠,所以,壓根沒有反應,一丁點的欲望眼神都沒有。
這一度讓技師懷疑自已的魅力,同時更加懷疑周元青是不是有問題,不然為何連站起來的能力都沒有。
最后一套流程結束后,見周元青沒有加鐘加點的跡象,不甘心的起身離開了,嘴里嘀咕道,“草,遇見個太監。”
幸好周元青熟睡了,不然聽到這句話估計能氣炸。
一覺睡醒,周元青便神清氣爽的走出了足浴店,此時已經是中午了,他伸了個懶腰,便準備打車去機場乘坐飛機去云城,參加何家的生意的開門禮。
但還沒打到出租車,周元青的手機便響了,他掏出手機瞥了一眼,竟然是張壯打來的。
帶著疑惑接通了電話,張壯的聲音便透過聲筒傳遞了過來,“元青,你還在陽城嗎?”
“還在。怎么了,找我有事嗎?”周元青反問道。
“我有點事情需要你幫忙。”張壯聲音有些忐忑的說道,“你能現在過來一趟嗎?”
“可以,具體什么事情?”周元青點頭答應了,他跟張壯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關系匪淺,沒有理由不答應。
“我剛接了個房子裝修,可這個房子竟然是兇宅,昨天裝修的時候發生了很多詭異的事情,一個工人都給嚇得昏厥了,我們不想繼續裝修了,但是簽了合同,如果毀約的話,會賠償很多錢的,你也知道我條件不好,剛出來不能還沒掙錢先賠錢啊。”
“兇宅嗎?一般不難,等我過去。把你地址發給我。”周元青不以為意的說道,一般的兇宅基本上都是意外或者自殺餓死的人,因為執念捆縛在原地,一般不會殺人,但是會嚇人。
不過也有比較兇惡的鬼,只是這種比較小。
“好的,我馬上發給你。”張壯語氣興奮,而后快速的將地址發給了周元青。
周元青伸手攔了輛出租車按照地址過去了,在出租車里他翻看著短視頻和新聞,不由無奈的搖搖頭,哪怕竭盡全力的屏蔽昨天大蛇渡劫的新聞信息了,但還是鬧得沸沸揚揚,各路專家和教授便開始輪番出來論證解答,說是云層光澤折射出來的光照現象以及雷電質子的風暴碰撞等等。
反正他們說的津津有味,而觀看者都是直翻白眼,這特么是哄傻子呢。
總之,這個大蛇渡劫的事情是按耐不住了,只能依靠事件慢慢的消退了。
不過周元青還是小看了官方對于輿論的操控,既然是糊弄不過去,那就用另外一件熱點事件將大家的目光吸引過去,這樣就能轉移注意力了。
所以,很快網絡上便出現了某某家暴死妻子,狂砍十幾刀,某某明星偷稅出軌,以及某白富美大尺度的照片等等。
而后周元青又撥打了宿管阿姨的電話,電話接通的很快,宿管大姨的聲音有些生氣,幾乎是咆哮道,“周元青啊,陽城的事情怎么搞得,怎么弄出這么大的動靜啊。還有那個紫眼僵尸怎么又跑到了云城去了,怎么又跟渡劫的大蛇打了起來。”
周元青聞言倒吸一口涼氣,臥槽,他的身份該不會是要暴露了吧,他趕緊解釋道,“大蛇渡劫的事情我出手了,我用了五雷正法,可是不是對手,就反噬暈倒了,等我醒來才知道,原來紫眼僵尸出現了,還將渡劫的大蛇給擊敗了。具體為什么紫眼僵尸會出現在陽城,為什么要出手阻止大蛇,我也不知道啊。”
這話七分假三分真,真真假假,很難判斷真假。
果不其然,宿管阿姨聞言沉默了,顯然是相信了,而后語氣十分頭疼的說道,“哎,阻止了大蛇就好,至于紫眼僵尸目前來看是友非敵,不過還是要調查清楚,最好是能面對面說清楚,不然,整天這么鬧騰,輿論方面可不好控制啊。”
“是的,確實如此。”周元青點頭附和,同時也意識到自已最近確實太高調了,動不動紫氣東來三百里,動不動煽動著惡魔翅膀竄來竄去,太容易暴露身份了。
“我過幾天就回云城,找機會去接近這個紫眼僵尸。”周元青又說道。
“嗯。”宿管大姨點頭,話鋒一轉問道,“你現在不回云城啊,怎么,還要在陽城待下去啊。”
“我有個老鄉,干裝修的,遇到了兇宅了,我要過去看看。”周元青沒有隱瞞,直截了當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對于紫眼僵尸你要上點心,有消息了,盡快給我小息。”宿管阿姨催促道。
“好的,我辦事你放心吧。”周元青給予了肯定的答復。
而后便掛斷了電話。
就這樣大概又過了十來分鐘,出租車便到了目的地,剛下車,他便看見張壯以及其他三四個穿著工裝的三四十歲的男子蹲在路邊。
見到周元青后,紛紛起身走了過來,張莊笑道,“元青你來了啊?”
“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能不上心嗎?“周元青笑著回答。
張壯聞言心里暖呵呵的,拉著周元青笑道,“走,中午了,我們先吃飯,邊吃邊說。”
“好。”周元青點頭,而后一群人來到了路邊的土菜館,隨便點了一些家常菜和牛肉鍋仔,又要了些白酒和一打啤酒。
周元青沒有吃飯,只是喝酒,張壯的煙確實抽不慣,有些揦嗓子,他抽了幾口道,“說吧,這兇宅到底是什么情況?”
張壯喝了口啤酒,語氣結結巴巴的解釋道,“這家是年前簽約的,是一個小戶型,只有八十多平方,買方是個小年輕,作為婚房買的,經驗不足,貪圖便宜,沒想到竟然是兇宅。”
“便宜沒好貨。這個世界是不會掉餡餅的,如果真的掉餡餅并且砸在了你的頭上,那你就要小心了。”周元青喝了口酒幽幽回答,心中則是一陣哀嚎,沒有可口的山精血,沒有熟悉的香煙,他現在過得是什么日子啊。
張壯點點頭接著說道,“昨天是我們第一天開工,做了開工典禮后,便開始鏟墻,砸墻等等,一開始還很正常,但是鏟著鏟著就有些不對勁了,墻面上地面上都開始出現了褐色的液體,這是血液,因為有血腥味。”
這時一個工人插嘴道,“不只是墻面地面冒血,就算馬桶里和水龍頭都開始自動出水,而水也是血褐色,屋子里的燈忽明忽暗閃爍不停,隱約間似乎有什么哭泣竊竊私語的聲音。”
“當時就將我們給嚇得從房子里跑了出來,立即拿出手機給房主撥打了電話。”
“房主剛開始覺得我們是胡說八道,不相信有鬼,罵咧著說我們是神經病,但是傍晚的時候房主小兩口就來了,先是對我們陰揚了兩句,而后便自顧自的進了房子。”
“大概五分鐘左右,這小兩口就驚恐的,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邊跑邊喊,鬼,有鬼,血,很多血。”
“那個女房主當時都嚇哭了,幾乎是癱坐在地上,神經兮兮的。”
“后來呢。”周元青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手上則是拿著手機給何夢發短信,拐彎抹角的讓她幫忙從何濤那里弄到千里江山的香煙。
發完之后,又給晴瑤發了短信,要求幫忙弄點山精血。
這么想來,他確實是有吃軟飯的嫌疑。
張壯繼續說道,“后來,那對小年輕便給前一任房主撥打了電話,前一任房主左言右顧,一口咬定房子沒有問題,最后還是小年輕問了小區里的老大爺,才知道弄清楚了房子里到底發生了何事。”
說到此張壯咽了咽口水,目光有些驚懼,繼續道,“前一任房主也很慘,是一家六口進去的,爺爺奶奶外加一家四口,很正常的家庭結構。結果剛住進去等當天晚上就出事了,奶奶半夜忽然口吐白沫嘴里發出陌生驚恐的聲音,嚷嚷著這是我的床,誰讓你睡的,還順勢掐住了爺爺的脖子。”
“爺爺當時是干苦力的,很有力氣,但是一時半會卻掙脫不開,便大聲的呼救,這才驚動了爸爸媽媽,兩人一起才壓制住奶奶,奶奶嘴里罵著各自惡毒的話,就跟瘋子似的,最后暈厥了過去。”
“接下來幾天,晚上爺爺忽然拿起一把菜刀沖出屋子,沖著外面的一棵樹木瘋狂的劈砍,嘴里嚷嚷著砍死你,砍死你。”
“爸爸半夜蹲在廁所里喝馬桶里的水,吃肥宅,眼睛都是白色的。”
“媽媽則是神經兮兮的在廚房里做飯,邊砍邊吃生肉,最后竟然將自已的手指頭剁吊吃進了肚子里。幸好發現的及時,不然的話就失血過多死亡了。”
“兩個孩子也被折磨的夠嗆,半夜里漂浮在半空中,像是玩具般被扔來扔去,差點被摔死。”
“總之,一家人被折騰的夠嗆,也不管虧損不虧損了,直接揮淚大甩賣。”
“于是便被自認撿漏的小年輕兩口子‘撿’到了。”
周元青給何夢和晴瑤回復著信息,隨口問道,“知不知道這兇宅以前究竟發生過什么事情。”
張壯點點頭道,“據小區的那個老大爺說,那間房子最初的房主是個五十來歲女人,一個人居住,也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忽然就給自已割了腕,鮮血灑滿了整個房間,甚至外面的綠化帶上,樹上都是血,據說血都滲到了外面,現場可嚇人了。”
“自那之后,這間房子只要有人居住就會出事,都是慌慌張張的搬走,有的甚至衣服等貴重物品都不要了。有一家甚至被嚇得差點上吊自殺。”
張壯說完一臉的心有余悸。
另一個工人插嘴道,“那個房子在一樓,又是老小區,綠化樹木長得很旺盛,所以,屋子里很昏暗,潮濕,味道怪怪的,剛進入的時候我就感覺很不舒服,沒想到竟然是兇宅。”
周元青聞言點點頭道,“其實啊,人的身體很敏感,如果你到了一個地方,忽然身體特別的不舒服,汗毛根根倒立,直打寒顫等等,別猶豫,轉身就離開這地方,即便是沒有鬼,這個地方也是克制你的磁場,于你不利,讓你倒霉。”
張壯等人信以為然的點點頭,都覺得有道理。
“好了,你們趕緊吃飯,吃完了帶我去兇宅,處理完兇宅,我還要回云城呢。”周元青催促道,這個兇宅一般般,不兇,處理的很簡單。
“好的。”張壯點頭,而后端著飯菜大口的吃著飯菜。
片刻后,眾人吃飽喝足后,一行人向著兇宅趕去,因為距離不算遠,所以,沒有打車,而是直接步行過去。